梦里的楚漾急得团团转,想吃西瓜, 又挣脱不开, 指了指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鼓着脸:我是你未来的保镖!
小小舟脾气可倔了:“胡说,我都没见过你。”
楚漾很着急,饿得发慌,还是一脸乖巧地比划:森叔和凌沣叔叔都不让我见你,所以你不认识我。
小小舟睁大眼:“为什么不让?”
楚漾一脸茫然,摇摇头,他也不明白,只觉得那口西瓜让人垂涎欲滴,好声好气地想说话,发现还是说不出话,像哑巴了,“呜呜”好一阵没人搭理他,干脆按住小小舟手里的西瓜,张嘴一口咬下去!
“嘶!”
身后传来吃痛的哼声。
楚漾醒了。
后背被Alpha紧贴着,两根手指并拢挤入唇齿间。
楚漾生涩地含着手指,舌尖被按住,舔了一会儿,又松开嘴,鼻息间还残留着互相之间滚热体液的气味,这些淫靡激烈昭示两人方才那般密不可分。
楚漾这才彻底悠悠转醒,意识回笼,转过身去,安抚性地往凌意舶怀里拱了两下,把耳朵贴到凌意舶胸前,很小声:“刚才我咬你手了?对不起……”
“梦到吃大餐了吗?”凌意舶笑了下,胸腔微震,还在笑,“你咬得我胃痛,你要负责给我揉。”
他笑得楚漾耳朵痒痒。
楚漾也绷不住笑了,从凌意舶的角度,能看见楚漾因为笑而轻颤的肩头,光裸、白净,甚至圆润的弧线都像是造物主精心雕刻出的。
可“胃痛”两个字一出,楚漾就不笑了。
“大半夜胃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吃。”楚漾翻身要爬起来。
“你给我揉揉就行。”凌意舶把他拽回。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楚漾半垂眼帘,竖起耳朵听窗外的雨声,想起梦中的麦浪。
已拉上的窗帘摇摆出缝隙,天黑如墨。
“十一点了,”凌意舶保持着抱他的姿势,“我弄完第三次你就晕了。”
楚漾推了推他:“好意思说。”
“没什么不好意思。真疼,你揉揉。”凌意舶这才舍得松开手,给楚漾和自己之间腾出空间,抓过楚漾的手往自己小腹往上的位置放好。
他很少胃痛,估计是今晚没吃饭,饿的。
现在他只想抱着楚漾睡觉,不想吃饭,以前他总不明白谢崇珩太寂寞天天哼唧的“有情饮水饱”,现在他懂了。
也许是易感期真的如约而至,凌意舶闭着眼,难受得双颊泛红,额头只需要用手背一抹,能擦下一层细密的汗。
楚漾迷迷糊糊地靠在床头,一手给凌意舶揉着胃,一手拿着手机回工作消息,很神奇地两头兼顾,按压揉弄,力道时重时轻,凌意舶舒服了不少,斜靠在一边,手臂枕在脑后,认真欣赏楚漾工作时的模样。
光用眼神就能亲遍楚漾全身。
[迪迦奥特礼]:老大老大,你今晚休息是吗,这么大雨,我们是不是不用去漫合啦?你回宿舍住吗?你是不是在漫合呀?[坏笑]
[Ripple]:是。
[Ripple]:你们不用过来了。
[迪迦奥特礼]:呜呜。这样来说,之前二少爷刁难你就能说通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班也有很多男生会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Ripple]:[擦汗]
发是这么发,但陈迦礼这么一说,楚漾居然觉得像嘴里被猛地塞了颗糖,入口是苦的,抿了一会儿发现很甜。
他淡淡地笑了下,敲敲打打输入几个字,又删了。
现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