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主人家在别墅里谈事情, 他们四个保镖都在外面静候, 没人去管监控的线路, 不能像凌意舶“越狱”那样把电源线掐了, 监控只在别墅室外有, 目前的一举一动都正在被集团总部监视。
只是看监控的人摸不摸鱼, 同不同他们计较。
有些事不做得太过分,人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
“是!”陈迦礼嘹亮一嗓子。
夜宵没吃多久, 酒喝得不少,两瓶满满当当的白兰地见了底, 西厨供应的冰球都跟不上, 楚漾和周渡两个人在西厨柜子里捣鼓制冰机,研究了好一会儿, 愣是再急冻不出新的冰块来。
三个少爷混在一起,真的很难伺候。
楚漾想不出来过段时间再多个孟听池和凌思岸,场面该有多么混乱。
热胀冷缩,他头都大了。
谢崇珩酒量较另外两位要差些, 白兰地没了冰块只能纯饮, 喝了两杯shot,被那股烟熏麦子味呛得龇牙咧嘴, 连忙扯过桌上的餐巾纸拴在筷子屁股上,摇白旗,哥喝不了了。
凌意舶仰着,靠在软椅上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玻璃杯边缘敲打,手腕上一块银黑色钻表闪闪发光。
他穿了件塔夫绸面料的灰色短袖衬衫,下半身还是去夜店那天穿的黑钻短裤,唇角一直上扬着,抹成背头的发茬有些长了没来得及修剪,整个人在昏黄的室内光线下格外醒目。
就是这么个人,走那儿都是最耀眼的。
楚漾呢,双手抱臂,胳膊倚在门框边悉听差遣,凌意舶大刀阔斧地坐着,大腿敞开,趁着应逐潮和谢崇珩饮下最后一杯shot的功夫,朝他拍了拍大腿。
过来坐。
楚漾知道凌意舶这混不吝的是这个意思,没忍住瞥过去一眼警告,抱着胳膊的动作没变,转了个身,又背靠着门框,用余光看了眼凌意舶,看表情这人又在装可怜呢,指不定在想,反了,哪有保镖瞪着自家少爷的?
“楚首席,谢应两家的司机和保镖都到了。”耳麦里传来讯号。
“行,”楚漾低声,看了眼表上时间,“谢公子喝得有点多了,你带人进来接一下。”
“好,要搜身吗?”李观棋问。
楚漾想了想:“搜。”
手表是集团给每个保镖配备的电子表,除了显示时间之外还有通讯、定位功能、相互传递SOS信号功能,这玩意儿费电,两三天就得充一次,陈迦礼非常不怕死的吐槽过,说还没手机好使。
按理说进了别墅里就都是自己人,但楚漾赌不起任何闪失出现在凌意舶身上,所以不得不更加谨慎。
几分钟后,谢家的司机来了,看着四五十岁,是个中年人,楚漾想着,看来谢家还是没请保镖。
也有可能,这人身手不错。
楚漾用打量的眼光迅速掠过来人肩背,他的眼睛就是尺,不亚于一台精密的安检仪器,等中年人从眼前经过时,抬手挡了一下,那人反应也很快,霎时抬起手肘抵住楚漾的手臂。
中年人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楚漾放下手,“只是想提醒一句,谢公子喝得有点多,您可以先询问他要不要去卫生间吐一下。回首都的高速路要开三个小时,路上难受非常麻烦。”
“谢谢提醒。”中年人蹙眉,“他……平时很少喝得这么醉过。”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冷言冷语的年轻人,看样子是凌二少爷的贴身保镖,他为什么会知道今晚谢崇珩要回首都?
因为凌意舶和应逐潮近三日来都在渝水活动频繁,再加上谢崇珩那辆Emira在这边做汽车年度保养,所以谢崇珩干脆就在这边的房子里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