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做好了之后被他妹妹拿去讨好别人了。
告状都不会告,真是个傻子。“她们叫你倒茶了?倒是会使唤人。”
香菱点点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你就是个傻子!”薛蟠也不知道是在骂谁,“你是我的妾,摆了酒的正经妾。”
以前薛蟠想不到这些,今儿经顾庆之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点不一般的事情来。
香菱虽然是妾,却不是奴仆身份。后头怎么判的,母亲也跟他说过,香菱是判了被拐卖的。
既然是拐卖,拐子自然不是他亲爹,又哪里来的资格卖她呢?
她一个有身份的良妾,如何就被他妹妹当丫鬟使了?
他跟莺儿说两句话,他母亲都跟防贼似的,怎么他妹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就开始使唤哥哥的妾了?
这不还是看不起他?
“以后你也警醒点,别人家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薛蟠警告道:“明儿……先给我做两个荷包吧,慢慢做,一个荷包做上三天。你不用管了,明儿我跟她们说。”
这时候,最晚离开安国府的皇帝,也回到了宫里,他都没洗漱换衣服,而是直接兴冲冲到了大明宫去给太上皇请安了。
“父皇父皇!”皇帝叫得很是亲切,“咦?怎么不见戴公公?”
太上皇如今是落魄了,主要是身体不允许,他不过狠狠瞪了皇帝一眼,“你问我?难不成是我把他送去慎刑司的?”
皇帝不好意思笑笑,“好像是我。父皇您放心,戴公公年纪大了,又是伺候过您的,就是去了慎刑司也是好好问话的,绝对不会动私刑,头发都不会掉一根。”
太上皇头一偏,没有理他,更不想叫戴权回来。
皇帝又道:“父皇父皇,我今儿得了个消息,我觉得您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
只是太上皇依旧是毫无反应。
皇帝叹了口气,“贾家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玉是假的,有人见过那块玉,说是绝对塞不进幼儿口中的,而且那玉上刻的字还是上古先民专门用于祭祀祈福的篆体,刻的内容也是辟邪祈福类的吉祥话呢,庆之也说太刻意了呢。”
“你管这叫好事儿?你觉得我会高兴?”太上皇反问道,太上皇如今也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有几分生气了。
除了顾庆之去扬州那段日子,三天里头,皇帝有两天都要跟顾庆之见面,虽然精髓还差点,但气人的功夫也算是师出名门了。
“父皇,这玉又没献上来,您也没为这事儿给贾家奖赏,这难道不值得高兴?难不成要让贾家把您骗了才好?”皇帝摇头,“朕是觉得这样不太好……父皇若是喜欢,朕叫他们把玉呈上来?”
“不过这么看,贾家对父皇还是有些敬畏的,至少这玉他们扣在手里,生生担了没眼色以及窝藏好东西的嫌疑,也没骗您。啧啧,贾家还是有几分忠心的。”
太上皇又被气得额角直跳,“逆子!逆子!朕饶不了你!”
“父皇别生气,太医叫您静养。”说归说,皇帝一点上前的意思都没有,“父皇好生歇着,朕这就走了。明儿再来请安。”
出了大明宫,皇帝忽然笑了一声,“朕以前怎么会觉得给太上皇请安是个苦差事呢?”
全公公一边陪笑道:“许是因为安国公吧?”
皇帝瞧着那日遇见顾庆之的门口,“你说要是没遇见庆之,如今该是什么样?”
“那……安国公肯定已经去了皇庄。”全公公沉思道:“安国公有仇要报,有恩要报,在皇庄上八成是待不住的,加上这么走一遭,算天气祈雨这事儿他八成是要瞒着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