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驳我,“而且人家也很想看自己的人生之书啦。”
“……不可能的吧,你的无下限绝对能够防掉露伴老师的替身能力。”
如果连五条悟都无法阻挡‘天堂之门’的发动,那岸边露伴统治世界岂不是指日可待……怎么想都很恐怖吧!
“哼,谅月阿姨真是无趣。”五条悟说。
又开始了……这家伙不被顺心意的时候就会这么叫我。我也就比他大个四五岁而已!
“哎,别烦我了,你吃完就快走吧。”我闷闷不乐地咬下一口汉堡。
生菜不新鲜,咬起来一点都不脆,汉堡肉煎得太老了,口感也不好,面包太软了,吸了水不好吃,就连酸黄瓜都有点酸过头了,咬得我牙齿痛……失败的点餐。
“谁惹我们谅月酱了?”五条悟的思维跳跃速度就和他的变脸速度一样快,马上就放过了上一个话题,转而好奇地打量我。
我掀起眼皮看看他,皱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你。”
“瞎说,看着我这张脸怎么会生气。”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不要脸地说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仿佛拳头砸在了软乎的棉花上,又说不出什么烦闷的话了,只是惊奇地看看他:“……这么多年夏油同学还没和你绝交,他脾气真的很好耶。”
“我和杰可是挚友。”听了这话,五条悟顿时志得意满,像是和我比赛赢了一样,“他可舍不得和我分开。”
我为这感天动地的‘挚友情’牙酸地吸了一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都有那么一两个‘挚友’,每回和他们喝酒,便要听他们吹一会儿自己天上有地下无的‘一辈子的好朋友’。
“既然关系这么好,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我还记得他俩还在高专时期的时候,仿佛连体婴一般的相处方式,但凡是我能看到夏油杰的时候,五条悟绝对在不超过十米的范围内。
“噢、杰说盘星教有事情要做,他回去接商务委托了,姑且还是个教主。”
对哦,还有这一回事来着……我差点都忘记了。孩子长大了也要赚钱养家了嘛……
但是宗教组织还有什么商务委托?
……跳大神吗?
我三两下囫囵将汉堡咽下肚,擦干净嘴巴,对五条悟说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指了一下放着羂索的手提箱,我又补充道:“虽然说已经对这家伙下了些禁制,没办法随意伤人和逃跑,但毕竟是活了几千年的生物……我也不能保证它会不会耍什么小聪明,还是麻烦你严密地封印或者直接人道毁灭——”
毕竟从羂索脑海之中所窥见的一星半点计划实在能说是残忍和严密,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我毫不怀疑它能够继续蛰伏下去,或许真的有一天会让它成功地偷梁换柱,鸠占鹊巢。
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我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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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今天的确心情不好,和五条悟分别之后,我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夜斗在中午的时候给我传了简讯,说是有委托,他得出去一下。
我简单地回复了之后,又蔫蔫地躺上沙发。
中午买的汉堡不好吃,发散下来的郁结的空气,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昨天满打满算大概也就睡了四个小时,但是现在一点也不困。
降谷零……没回消息。
骗子。还说马上回来的。
我盯着天花板,视线在虚空中茫然地移动。
感情真是麻烦。
我在心里想道。
在我还上国中的时候,我的国文老师曾推荐我去给杂志社投稿,面向国中生的文章征集,只要散文写得好就能被收录到杂志里发表……主要是稿费不低这一点让我很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