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提醒道:“可别太沉迷了。”
“柳川,”岸边露伴叫了我一声,“我能看看你的经历吗?”
很有礼貌,但是……
“我拒绝。”我回答道,“不要太过分了,露伴老师,就算是在帮公安打工,随意窥探他人隐私也是一种犯罪噢。”
不过……公安会找他帮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知法犯法吧?
是绝对不能被人权组织知道的危险情报。
前面绿头发的男人很无辜地看向我,明显是没把这个行为当回事。
啊,对……替身使者大多数脑子都有点问题,可以理解。
我无奈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随手又拿起羂索的一截看了看。
脑子有病的家伙,除了替身使者还有咒术师,嗯,还要加上黑手党……和异能力者。
糟了,我认识的精神病会不会太多了。
我冷静地反思。
……算了。反思不到三秒,就宣告放弃。
说实话,物以类聚,能和那群人混在一起的我,大概脑子也有点不正常吧。
临近中午,我才陆陆续续地听见办公室外面有人回来的声音。我走到门边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降谷零的身影,倒是那位戴眼镜的绿西装警部补向我这边走过来。
“柳川小姐。”
他对我点了一下头,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非常抱歉,降谷先生临时有事,联合会议结束之后就出去了。”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会不会有点太忙了?公安的工作量也太大了吧!他昨天真的通宵了耶?
风见裕也推了推眼镜,说道:“降谷先生一般不和我们提起这些,不过我猜想,大概和组织有关。”
“谢谢。”
我对风见说道,“他晚点应该会联系我,那等到下午我把……这个送出去之后,就直接回去了。”
得体靠谱的下属也回归了办公桌继续整理情报,我在那片纸质文件被唰唰翻过,伴随着键盘鼠标敲击的社畜地狱里幻视了自己曾经的工作环境,默默地又把房间的门合上了。
“降谷他……是个不错的人。”
安静的房间里,岸边露伴忽然开口说道。
“怎么了……?”
我奇怪地问,“我当然知道他人不错。”
大漫画家终于停下笔,将最后一张原稿纸放到一边,然后对我说道:“比起你的前男友要好一点。”
我挑眉,“你还知道这个?”
岸边露伴低头扫了眼,“在它的记忆里看到过,这家伙几年前就想对你下手,其中一次失败就是在……啊,这个,禅院甚尔的手里,看起来好像差点就被打死了……”
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好像从没听甚尔提起过。
“但是,”岸边露伴并不在意我的神游,而是继续说道,“降谷也没好到哪里去。”
“喂。”我皱了一下眉。
“只是一个建议,”岸边露伴用他那惯常的冷淡嗓音拖着长音对我说道:“找一个更稳定的人,对你来说更好点。”
“……”我盯着他看。
岸边露伴的表情不变,于是我问道:“这是来自一位母胎单身人士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