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想上山为王爷王妃祈福的事吧。”伊清歌从容应对。
“妹妹说的没错,我们果然心意相通。”伊华然似笑非笑,转头看向胡斐,道:“吴副统领,头前带路。”
胡斐应声,招呼着众人朝着山上走去。
伊清歌见状急忙说道:“姐姐等等妹妹,既然碰到了,便一同上山吧。”
伊清歌身边的护卫,拿出两个长木,穿进伊清歌的轮椅,将其抬了起来,快步追了上去。
伊华然瞥了一眼,眼中闪过冷笑,没有再搭理她的打算。
见伊华然不搭理她,伊清歌主动找了个话题,“上次姐姐回府,确实是母亲的错,惹得姐姐受了委屈,如今母亲也受了教训,姐姐就消消气,莫要再跟母亲置气。”
与上次见面相比,伊清歌说话的口吻改变了许多,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不妥。
“呵。”伊华然嗤笑一声,邪睨了她一眼,讥讽道:“妹妹还真是专一,每次见面都是这番说词,好歹是京都第一才女,不能有点新意?”
伊清歌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过很快便调整了回来,苦笑着说道:“姐姐就别笑话妹妹了,禹王生辰宴上,妹妹输了个彻底,这京都第一才女的身份,早已是姐姐了。”
伊华然眼底的笑意更浓,果然比伊清歌更能忍,这样才有趣。
“听闻七皇子最近与父亲走得很近。”说到这儿,伊华然故意停顿了下来,仔细看着伊清歌脸上的表情,道:“可是七皇子有意纳妹妹为侧妃?”
齐方浩虽然性情暴虐,长得更是如同猪一般,却有个好出身,不愁娶不上媳妇儿。齐璟早早便给他定了婚事,是俞伯侯家二房的嫡次女,名叫邵依依。像齐方浩这样的人,但凡不是迫不得已,任谁也不想将女儿嫁给他,也没有哪个怀春少女会喜欢这样的。奈何邵依依生母已不在,继母既想攀上皇室,又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受委屈,便将邵依依推了出去。纵然邵依依再不愿,也不敢抗旨不遵,忍着委屈嫁过去,不到三年便香消玉殒。
齐方浩的正妃是邵依依,而且是齐璟亲自赐婚,伊清歌就算勾搭上齐方浩,也只能先做个侧妃,所以伊华然才会这么说。
“自然不是。”提起齐方浩,伊清歌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七皇子过府,只是与父亲商议政事,与妹妹无关。姐姐千万莫要这般说,若是妹妹的清誉损了,也会殃及姐姐。”
伊华然捕捉到伊清歌脸上一闪而逝的厌恶,不禁暗中挑了挑眉,道:“我还以为禹王这边没了音讯,五皇子那边又绝了念想,妹妹又将主意打到了七皇子身上,不曾想竟是我会错了意。”
听完伊华然的话,兰香等人的脸上浮现笑意,只是顾及身份,这才没笑出声。
伊清歌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道:“我们好歹姐妹一场,姐姐为何非要毁了妹妹的声誉?接风宴是,禹王生辰宴亦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姐姐,让姐姐这般不顾姐妹情分?”
“接风宴是妹妹非要弄虚作假,禹王生辰宴也是妹妹非要比试,我拦过,也劝过,奈何妹妹非要作死,我也是没办法。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伊华然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平阳王府的人都在憋笑,总觉得今日的世子妃有些不太一样,好似长了刺,不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小白花。
伊清歌看着伊华然一个劲儿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下愤怒,道:“姐姐,以前的事就当是妹妹的错,姐姐大人有大量,别跟妹妹一般计较。咱们毕竟是亲姐妹,还需齐心协力,互帮互助,这样才能帮到父亲母亲,守住侍郎府。”
伊华然收敛笑意,“听完妹妹的话,我有些自惭形秽,没想到妹妹竟这般孝顺,为了侍郎府宁愿委屈自己,我这个当姐姐的又怎能置身事外,妹妹你说,想让姐姐怎么做?”
“姐姐也无需做什么,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