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晚膳时间到了,您……”门外传来菊香的声音。
“出去,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奴婢告退。”房间内的喘息声,让菊香面红耳赤,急忙退了出去。
于海见她出来,忍不住出声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这次的动静小,只有靠近才能听到,于海并不清楚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菊香脸色通红,道:“约莫是和好如初了。”
“啊?”于海见状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过来,顿时有些尴尬,道:“那……要用晚膳吗?”
“主子说不用。”菊香说完去了小隔间。
一下午外加一整夜,折腾的齐方岑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最后再折腾都没了动静,伊华然才肯停下来。
第二日清晨,伊华然起了床,穿好衣服后,又喝了一口酒,这才让兰香进来侍候,不过是在外间,而不是卧房。
“世子太累,还在睡,你们动作放轻些,莫要吵醒了世子。”
兰香和翠兰对视一眼,笑着应了声,侍候伊华然梳头,又用了早膳。
“去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去百花山。”
“去百花山?”兰香有些疑惑地看着伊华然。
“昨日我已跟母妃说过了,要去百花山的观音庙上香拜佛,清修几日。”
菊香担忧道:“主子,您的身子是否撑得住?要不还是改日再去吧。”
虽然折腾的是齐方岑,但伊华然的手臂也不免酸痛,尤其是这具孱弱的身子,若非强撑,压根抬不起来。
“我没事,去准备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伊华然将所有人打发出去,便开始收拾包袱,将最值钱的几套首饰打包,除此之外,还有十五万两的银票。其中十万两是从伊清歌那儿讹来的,另外那五万两是他陆续把嫁妆卖了换的钱,当然还有五百两的金票,这是他生辰时齐恒给他的金条换的。就手里的这些东西,足够他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至于他变卖嫁妆,齐方岑是知情的,也曾询问过他可是缺钱花,他给出的理由是对伊家人很是失望,恐怕他们会想办法将嫁妆要回去,不如变卖换些银子。齐方岑也已看清了伊家人的品性,很快便接受了这样的说辞。
兰香见伊华然还拿着个包袱,好奇地问道:“主子,这是……”
“这是答应世子给他绣的帕子,一直未能绣完,这次上山清修,空闲时也能绣一绣。”伊华然早就想好了说辞。
这事他身边的丫鬟都知道,想到伊华然绣的手帕,兰香眼中不禁闪过笑意,道:“那给奴婢吧。”
伊华然躲开了她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拿着便好。”
于海听到消息,急匆匆地走过来,道:“世子妃,您这是……”
“我去百花山的观音庙清修几日。世子昨日累了,现在还在睡着,你在外间守着,何时世子醒了,你再进去侍候。”
于海是个内侍,没行过房,也不通男女之事,但有所耳闻,皆说女子承欢很是劳累,可昨日他们折腾了一日一夜,伊华然脸上虽有倦色,却行动如常,齐方岑则在床上沉睡,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他试探地问道:“您上山的事,主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