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摸来严风俞的家,翻墙爬进院子后,便在树下等待严风俞归来,可惜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人,月亮越升越高,他的眼皮开始变得很重,想阖眼小憩一会,睁眼便见到眼前的场景。
这里似是严风俞的家,这处似是严风俞的卧室,上回来时喝得有点多,如今记忆变得有些模糊,祁云岚不太确定,他在严风俞的怀里挣了挣,想问问严风俞二人为何会又睡在一起,却冷不丁被严风俞拍了屁股,一声闷响,严风俞好梦被搅,没好气道:“老实点!”
祁云岚:“……”
二人许久不曾亲热,自打第一回见面,二人一夕欢好之后,因着严风俞受了伤,二人虽然吃住在一起,却一直不曾再有肌肤之亲。
眼下,清晨本就是容易情动的时刻,祁云岚近距离望着严风俞的英俊睡颜,目光描摹他轮廓的起伏,一时又有些心痒难耐,便抬手去扯自己的腰带,脱了自己的衣裳后,他又磨着严风俞,去扯严风俞的腰带。
严风俞被他弄得没了睡意,想拍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却拍到一手的细腻光滑,严风俞惊讶地睁开眼睛,却见祁云岚已将他自己剥的只剩一件薄绸单衣,现下正低垂了脑袋,与他的腰带纠缠。
严风俞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却也不曾见过如此主动的少年,他攥住祁云岚的手,不让他动弹,讶异道:“你在弄什么?”
祁云岚似是被他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微睁着杏眸抬起头来:“你、你不是在睡觉吗?你……把眼睛闭起来!”
“为什么要闭起来?”严风俞好整以暇道。
祁云岚的薄绸睡衣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了腰带,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严风俞怎舍得闭上眼睛?他咽下一口口水,甭管谁是癞皮狗,谁是肉包子了,一使劲,将祁云岚拉到自己身前,不容分辨地吻上他的双唇,舌头分开他的唇瓣,强势地顶入他的口中。【略】
到了日上三竿之时,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祁云岚手腕上几圈红痕,一脸餍足地趴在严风俞的胸口。
严风俞揉着他的手腕,问他:“还要吗?”
祁云岚摇头,喘一口气道:“暂时,不要了,腰好酸,风哥,你给我揉揉。”实际上他嗓子痛,大腿也在打颤,再来一回恐怕就得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严风俞知道他屁股恐怕也不好受,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趴着,一边给他揉腰,一边亲他的耳朵。
祁云岚被他亲的有点舒服,哼哼唧唧了一会,忽然问道:“风哥,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吗?”
“你明天还能来?”严风俞失笑,暗示性地拍了拍他屁股。
“来了又不一定要做这个。”祁云岚戳了戳严风俞的胸口,“那我后天再来?”严风俞:……
严风俞想说好。
实际上,倘若条件允许的话,他倒希望祁云岚能够天天来找他,毕竟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家能够看到一个可心的人在等自己,确是一件美事。
可惜转念他想起了骆德庸的地宫,想起了不知从何而起的秘宝传言,想起红罗与曹霜。
红罗出城寻人,若是得到什么消息过来寻他,他又因着一些事情不在家,叫那个疯女人碰到正在等待自己的祁云岚,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说不好。
除此之外,曹霜亦随时可能过来向他报告那几个处的探查情况,他倒不担心曹霜对祁云岚做些什么,只是倘若曹霜过来的时候,他与祁云岚正在做些爱做的事情,冷不丁叫曹霜听了墙角去,他心里亦是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再者,他自己亦是身负要务,万事续当以任务为先,其余事情,不管是舞烟楼的那些个小倌,亦或是祁云岚,都只能往后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