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运气……而且现在想起来,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塞琉古斯根本就是故意装晕跟着他回来的。
如果声呐检测到的是塞琉古斯,那么他跟着下去,可就又是自投罗网。
但是,这是可以放走墨洛耳,让他帮忙去救回阿彻的机会,他不能不去。
望着整装待发的一行人运送着墨洛耳进入这艘新的潜艇,梅杜沙身体紧绷地扣好了腰间的安全带。
但愿,他不会撞上塞琉古斯。
“唉,梅杜沙,你说,这一次去海底的人鱼巢穴,你能不能看见你的那条小金尾?”
正这么想着,一个欠揍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在下潜过程中被静谧的空间里异常突兀。
梅杜沙用一种足以杀人的眼神望向对面的弗克兹。自从上一次被这只狐狸撞见他试图接近艾涅卡,就开始想方设法见缝插针地给他找不痛快。
欣赏着他因耻辱而泛红的脸庞,狐狸眼弯起:“怎么了,你一点也不想他吗?在人鱼遗迹里他应该把你伺候得很好……据说和人鱼那什么多了,会上瘾,不知道冰山美人是不是也会融化,也会流出好多水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梅杜沙眼神彻底冷下来,“这间舱室可是只有我和你住,弗克兹,虽然我和你都是老师的学生,可是你猜,我把你弄死,他是会尽力保住我,还是为你报仇?不然我们赌一把?”
弗克兹脸一白,被他掐住咽喉狠砸在舱窗上。梅杜沙盯着他,看见玻璃反光里自己的表情阴戾得可怕——他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憋着火,这家伙还火上浇油,撞在了枪口上,算他倒霉。
几分钟后,梅杜沙松开了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人,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拿起桌上的扑克牌,长舒了一口气:“啊,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有点累,接下来,来点娱乐项目吧,弗克兹?”
弗克兹擦了擦淌血的鼻子,扶正变形裂开的眼镜,战战兢兢地坐下来,给他发牌。几轮过后,他掏空了这个月的工资,才看见对面的银发美人脸色缓和起来。
“一定要揍上一顿才老实,这又是何必呢?”梅杜沙拾起桌上的钱币塞进制服内兜,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一个老师,我们也可以和平共处的,不是吗。”
“是,是。”领略过他的拳脚,弗克兹再不敢大发厥词,心里却在狠狠诅咒,但愿那条金尾人鱼把他欺负得更惨一点,这家伙简直活该。
“嘶……”
听见对方的声音,弗克兹抬起眼皮,便看见梅杜沙似乎感到不适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挠了一下,皱起了眉。注意到他的视线,梅杜沙立刻将手放了下来。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站起身进了盥洗室。
颤抖地褪下军裤,梅杜沙垂眸看去。
裤裆里漏尿一般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从股缝内渗出透明的黏液,沾满了苍白的腿根。
隐隐热潮在小腹内涌动,令他阵阵收缩起来。
这是……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
梅杜沙扶住洗手池边沿,心下涌起一股恐慌不安,急忙扯下卷纸擦拭着下体,但黏液却不停渗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很快马桶里就积了数个纸团。
“咚咚”。敲门声伴随着弗克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你没事吧,梅杜沙?你在里边已经半个小时了,快出来吧,我也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