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分外小心才是了。
他笑了一下:“老师,不介意的话,让弗克兹协助我吧,万一这条人鱼反抗起来,我恐怕一个人制不住。”
氯川看了一眼弗克兹:“去吧,弗克兹。”
跟着梅杜沙走进舱门,弗克兹摸了摸发凉的后脖子。看他刚才的眼神就知道,如果有点什么事,梅杜沙一定会拉着他一起死,他可是见过梅杜沙疯起来的样子,那简直比地狱的魔鬼还可怕。
军靴落在潮湿的地面上,他回眸看了一眼身后,氯川在玻璃后点了点头,似乎打算就这么看着他取人鱼孢子的过程。和弗克兹一前一后地走到蓄水池边,哗啦一声水花四溅,那条蓝尾人鱼炸了起来,梅杜沙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探出身躯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双蓝眸大睁,盯着他身后的弗克兹,瑟瑟发抖。
湿淋淋的蹼爪抱住腰身,梅杜沙浑身僵硬,不堪回首的羞耻记忆猛然袭遍全身,他触电似的将墨洛耳推了开来。墨洛耳栽回水池里,起伏的胸膛上露出一片银色的图腾,与塞琉古斯的图腾不同,那圈银色的纹路中央,赫然像是一枚月亮。
太阳和月亮?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啊…呜……”人鱼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被他推开的墨洛耳像是失去了壳的软体动物,一脸恐惧地缩在水池里,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与弗克兹,不像塞琉古斯时不时在其他人接近时会显露出野性的锋芒,这条人鱼似乎完全是温驯内敛的。梅杜沙眯了眯眼,猝不及防地把弗克兹一把拽过来按进水池!
“哗”,墨洛耳当场炸了起来,缩到了水池的边缘靠他的另一边,一双蹼爪颤抖地攀住了他的胳膊。
“咳咳咳……梅杜沙你他妈的……是人吗!”弗克兹呛得脸红脖子粗,一双狐狸眼大睁着,不可置信他居然这么坑他。梅杜沙把他拎起来,冷笑了一下。
比起他坑他的那次,这点小坑根本算不了什么。
把墨洛耳一把捞起来,递给惊魂未定的弗克兹,他冷冷道:“帮我抓着他的胳膊,我来取孢子。”
弗克兹深吸了一口气,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他妈的艾涅卡放任他不管的时候,他居然还有点犹豫,这家伙简直活该被人鱼开苞。抓住这条蓝尾人鱼湿漉漉的双臂,他立刻触到了它紧致柔韧的肌肉,并不像是不具有杀人的力量,但它们只是抖得厉害,被他这么抓着拎到头顶,肌肉也没有半点抗拒的紧绷感。
没有多看一眼那张惊恐万分的俊秀脸庞,梅杜沙硬着心肠,将目光挪到了他的腹下。
戴上了橡胶手套,他半跪下去。奇怪的是……似乎因为面对的对象不同,他竟然可以保持完全的冷静,就像给人抽血体检一般,没有任何的羞耻与尴尬。
……不像面对塞琉古斯……该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将戴着手套的手覆到这条人鱼的鳞膜处,他压住了两侧,将缝隙扒了开来。
墨洛耳垂下浅金的睫毛,盯着银发男人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瞳孔扩大,他浑身一抖。
血流阵阵上涌,他凌乱的喘息起来,一眨不眨地描摹着那张久违的脸……那张在旧日里多数时候高贵而威严的,也曾对他时而曾显露出过温柔神色的脸。
随着身躯的震动,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清晰。纵然那张脸面无表情,也刺激得他所有蓝色的鳞片都立了起来。
眼前徘徊着透过监视水母窥见的一切,他在幻象中将塞琉古斯替换成自己,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顶峰。
狠狠甩掉手上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液体,梅杜沙将那粒喷到了他掌心的人鱼孢子放进试管,擦掉溅到他了颈侧的一滴黏液,忍着强烈的反胃感起身。
弗克兹咽了口唾沫,才感到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不说别的,看着这种绝色美人干这种事……还真是很刺激的画面。艾涅卡……好像还没有主动为他这么干过,不行,今晚就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