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初贺却仍旧没有什么反应,偶尔白皎转头看过来一眼,白初贺也只是微微笑着,只有在白皎看不见的地方,大庆才能看到白初贺脸上露出无比沉默的表情。
大庆觉得怪,太怪了。
阴家巷那套布置得温馨舒适的房子还在那儿摆着,里面有白初贺精心养着的花,仔细挑来的可爱小狗图案的晚,还有那间从来没让人住过的卧室。
白初贺不可能对白皎会是小月亮这件事情无动于衷。
大庆余光看见白初贺凝视着白皎,在白皎伸手要拿水喝的时候替他拧开可乐瓶盖,递到白皎面前,等白皎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再拧好放在一旁。
大庆越来越迷惑,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白初贺。
狗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是水喝的多了,白皎觉得小腹有点发涨。
“我去趟洗手间。”白皎站起来,“大庆哥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行,快去吧。”大庆点点头,正好他想找个白皎不在的机会问问白初贺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着白皎起身,坐在外侧的白初贺也站了起来,给白皎让出位置出来。
白皎说了声谢谢,转头往洗手间那头走。
大庆清了清嗓子,刚想等白初贺坐下来后开口问,结果看见白初贺起身让出位置后就不动了,等白皎走远后居然抬脚跟了过去。
“......”大庆有点傻眼了。
牧枚在旁边嗑瓜子,“这哥俩赶着一起去上厕所啊?”
大庆坐在靠外的位置,探出半个身子朝两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皎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进了卫生间。白初贺站在两节车厢连接着的地方,后背靠着墙,眼睛一直盯着洗手间的方向。
白皎进的那间卫生间对门还有一间,大庆虚晃了一眼,看见那间门微掩着,大概是没人的。
但白初贺没有进去,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寸步不离,一直盯着白皎进去后紧闭的那扇门。
大庆心里纳闷了一下,过后慢慢回过味来。
他重新坐正,朝那边扬了扬下巴,对牧枚开口,“怕走丢呢。”
牧枚是聪明人,一听就懂了,嗑瓜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半晌叹了口气。
大庆压低声音问她,“你觉不觉得狗儿今天怪怪的。”
牧枚干脆地点点头,不止大庆一个人这么想,她也这么觉得,只是一直没说出来。
“感觉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大庆接过她递来的瓜子,“对吧?对皎儿倒是好了不少。”
牧枚笑了笑,“那倒没有,之前他就对弟弟挺好的,只是大庆哥你平常见着他俩都在的时候不多,可能没什么感觉,他自己也不会主动说这些。”
大庆琢磨了一下,“嗯,这倒也是,来南市之前我看他还一直惦记着皎儿呢。”
他磕了两个瓜子,“你说这到底是因为啥。”
牧枚笑,“大庆哥你都看不懂他,我就更看不懂了,我没看懂过他。”
大庆点点头,琢磨着白初贺什么时候回来。
他想找个白皎不在的机会跟白初贺说话,不止是因为想问问白初贺是怎么了,还因为心里兜着另外一件事。
小月亮的事。
大庆扪心自问,虽然从季茹那里得来的消息差不多能七七八八拼凑起来,他自己都觉得白皎就是小月亮,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