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给朱丽玲和林方,朱丽玲说她去买药,林方却怎么都没接。我回忆了一下,今天晚上确实在这边有个酒会,我懒得见,所以派林方当代表去了。他应该是喝多了,也许没回来,就算回来了,也只是一头栽床上睡着了。
二十分钟之后,朱丽玲把药带了过来。我看看埋在被子里、一身光裸的梁望,挥了挥手把好奇的看来看去的朱丽玲赶了出去,顺便锁门。
“我现在给你上药。提前说明,没有任何骚扰你的意思,这外用药酒就是要上手揉的。”我提着袋子声明道。
梁望在被子里胡乱点头。
还好他也没穿衣服,反而方便了。我把他从被子里扒出来,借着灯光检查了一下,倒不是很严重,就是两个膝盖磕得肿大,连带着附近的一整块肌肉都是僵硬的。后腰那里也有点挫伤,我按了按,应该没伤到骨头。
把药酒先擦在他膝盖上,然后倒在手心里,我挽着袖子低头开始吭哧吭哧给他揉。
揉、揉、揉,一揉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
不对,我在乱七八糟想什么啊!
我摇了摇脑袋,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晃出去,又把他翻过去,换到后腰,准备继续揉。
梁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含在唇齿之间,有种模糊不清的粘连。我以为他是痛了,顺手拍了拍他的大腿以作安慰:“痛一下就好了,今天揉开淤血了明天才不会痛。”
他一声不吭,只是身上有点发抖。
不能是摔出了什么毛病吧?我要把他翻过来,他却死死攥着被子不放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我这个人性格犟,越不让我干什么我越要干,他给我看一眼也就算了,他这么僵持着,我今天就非要把他翻过来不可。
我和梁望在床上搏斗了十分钟,他终于还是没抵过我,被强行翻了过来。
我没跟他动真格的,不然他在我手底下走不了三秒钟,毕竟是个才高中毕业的小菜鸡。
我呆了,望着他胯下隆起的一包,人都是麻的。
“我——操——?”我指着他:“你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痛你还能——”
他恼羞成怒,也忘记了保持对我的客客气气,含着眼泪冲我嚷嚷:“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谁知道你越碰越——”
我人傻了,气得在他胸前哐啷一巴掌:“你是变态吗?越痛越——”
那一巴掌清脆利落,在他胸前蓦然浮起一个掌印。我是个成年男人,手劲当然不会小。梁望痛得缩了一下,但是胯下从半硬升起成了全硬。
我懂了,这个看起来沉稳内向的小变态。
他喜欢痛感。
我叹了口气,不再欺负小孩儿,把药酒放在他身边,拉过被子给他盖住:“你自己再揉揉吧,我不碰你了。”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发现越说越不对劲。我是个有同性伴侣的弯男,这时候再说什么都不合适。算了,他也是个成年人了,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我放下药酒走了,顺手还帮他把门带上。
第6章 | 6
【这一觉,就梦到了十年前。】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发现越说越不对劲。我是个有同性伴侣的弯男,这时候再说什么都不合适。算了,他也是个成年人了,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我放下药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