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能做什么。”
楚流青说:“还能给宝宝洗澡。”
他舔舔嘴唇,不知是在回味姜渔身上的甜香还是在回味姜渔给他的巴掌,眼睛亮晶晶的:“宝宝累了,我帮宝宝洗澡吧。”
姜渔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了,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洗澡,他任由男人结实的臂膀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里。
半透明的雕花玻璃门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夏日午后的阳光洒在木地板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与祥和。
然而没过多久,浴室里又传来少年羞怒的喊声。
“楚流青!”
“啪——”
*
姜渔身上每月都要发作的毒消失了。
另外三人还不放心,硬是把姜渔带去各大医院和研究所做了全面检查。
结果是,一切正常,健康得就跟从来没中过毒一样。
三个人脸上一时间有些五颜六色,说不上好看还是难看。
姜渔体内的毒解除了,固然是好事,只是他们三个联手这么久都毫无进展的事,被楚流青解决得易如反掌,显得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过于滑稽可笑了。
只有楚流青成天笑嘻嘻,殷勤地在姜渔身边跑来跑去。
况且,闻峋褚弈徐晏书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围在姜渔身边,但到底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能时时刻刻和姜渔待在一起。
但楚流青就不一样了,他一没有家族上的牵绊,二没有事业上的重任,就是个多金的无业游民,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姜渔身边。
他脸皮又厚,连挨几十个巴掌都赶不走,姜渔便懒得再管,任由他像个跟班似的拖在自己身后,看得剩下几个人眼睛一个比一个红。
这样的后果就是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姜渔每天的耐心和精力都有限,白天在楚流青那里消耗完了,晚上面对回来的剩下三个人,便没了那么多的好脾气。
直接导致原本一天能亲到三次老婆的褚弈,现在只能勉强嗦到一次老婆的舌.头;原本能够亲手喂老婆吃水果的徐晏书,回来时老婆已经被别人喂饱了,压根不吃他喂过去的东西;至于闻峋就更不用说,原来在姜渔心情好的时候还能亲个手指头,现在连味儿都闻不到了。
于是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三人召开了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性会议,决定联手把楚流青给扔出去。
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如他们所料,楚流青消失了三天,姜渔连问都没问过一句,不知道是没发觉,还是发觉了也懒得管。
直到第四天晚上,姜渔接到了一个从海外打来的电话,刚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楚流青梨花带雨的哭声:“宝宝,这里好多狼哦,好可怕,我差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主人了。”
姜渔:“... ...”
他冷冷抬头看向剩下三人。
褚弈见势不对立刻道:“老婆你少听他胡搅蛮缠,我们只是把他绑树上了什么也没做,还派了专人保护他的安全,哪儿会有什么狼。”
徐晏书也道:“小渔,楚流青向来诡计多端,他的话不能轻信。”
闻峋也开口:“小...”
姜渔“啪”的一巴掌扇闻峋脸上:“你们把他扔哪儿了?”
这次三个人都不说话了。
半晌,眼见姜渔是真的生气了,褚弈才支支吾吾地说:“非洲。”
姜渔愣了一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褚弈声音闷闷的:“我们把他扔在了埃塞俄比亚高原上,不过有派人远远地看着他,还安排了人每天给他送饭,除非他自己乱跑,否则不可能出什么事。再说了,他身上还带着那条蛇,我觉得比较危险的应该是那些非洲本土动物...”
下一刻,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