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好了,又没说你们的饭好了,你在这儿着什么急呀。”
他想起什么似的,脸上浮现出懊恼:“啊,我想起来了,刚才我本来煮了你们那份的,就是听见几张臭嘴在宝宝面前搬弄是非,说我的坏话,酸味儿都要把我熏死了,我就把你们那份全倒垃圾桶里啦。”
“你!”褚弈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双目几欲喷火。
就在这时,一道清灵的声音浇灭了他的怒火。
“吵什么吵,要吃饭自己做去。”
姜渔坐下来,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
其他几个人吃不吃得上饭他才不管,又不是他让他们死缠烂打赖在他家里不走的。这几个人不省心不说,就会给他找事儿,没一个好东西。
家里唯一有话语权的人发了话,其他三人再气也只有默默走进厨房,现在煮饭炒菜已经有些晚了,最后三人下了一锅面条。
姜渔一个人吃着香喷喷的排骨,闻褚徐三人则吃清汤寡?楓水的素面,还剩一个楚流青,两手空空,眉开眼笑地望着姜渔,好像什么都不吃,光看着姜渔吃饭就已经饱了。
姜渔虽然懒得去管楚流青吃不吃饭,但还是被他这种馋到快要流涎水的目光盯得起鸡皮疙瘩,对楚流青道:“看我干什么,不许看。”
楚流青目光痴迷道:“宝宝吃饭好可爱...好想吃宝宝的...”
“闭嘴。”姜渔及时打断他,避免他在饭桌上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来。
“好哦,主人。”楚流青乖巧得快要摇尾巴了。
楚流青的厨艺十分精湛,并不逊色于其他三人,虽然只是简单一碗排骨饭,姜渔也吃得心满意足,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汁都吃干净了。
然而让姜渔感到不对劲的,是在吃完饭后,楚流青看向他的眼睛肉眼可见地冒出了绿光。
姜渔立刻警惕起来:“你在饭里放了什么?”
其他三人一听,脸色猛然大变。
然而下一刻,楚流青却脸现得意地道:“宝宝不是嫌上次的药汤苦吗?所以这次,我把药材加进排骨里面啦。”
褚弈一把提起楚流青的领子,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
闻峋和徐晏书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闻峋沉声道:“先把姜渔用过的碗筷拿去送检,上面的食物残渣应该能查出来是否带毒。”
徐晏书攥紧拳头:“好,我现在就去。”
闻峋又看向姜渔:“小渔,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比起其他几人的如临大敌,姜渔显得很平静,他问楚流青:“这就是第二道解药,你没骗我?”
楚流青脸上有被怀疑的委屈,但更多的是兴奋:是呢,宝宝吃了第二道解药,就可以趁热打铁吃第三道啦。”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的脸顿时跟被醋腌了似的。
“第三道药”是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姜渔说:“你们都出去。”
褚弈红着眼睛:“老婆...”
姜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