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喝下,感觉全身的血液加速流淌,皮肤越来越烫,直到每一寸皮肤都渗出脏橘色的精神力,精神力凝聚在一起向莱德进攻。
“哈..没意思。”莱德看着扑面而来的脏橘色,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举起一只手,深红的精神力随着他的动作转瞬吞噬掉目瞪口呆的雄虫们。
他们睁着眼睛,眼球突起,张嘴想发出质问,确只有“嗬嗬”的气音。他们嚣张了一世,临死前看着眼前这个宛如恶鬼的虫皇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是个雄虫呢。”
窗外大雪忽至,吹散了曾经与现在。
莱德看着横七竖八死了一地的雄虫,笑着对着门后面说:“卡尔,出来,我知道你在。”
12月31日凌晨。
沈醉和亚恩怀疑地看着满脸沧桑,将他们拉进拐角密室的恩法姆。
沈醉“咻”一下抽出长剑,抵在恩法姆的大动脉,“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醉阁下,亚恩上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们了。”
亚恩慢条斯理地坐在密室唯一的椅子上,鎏金色的眼睛晦暗不明:“恩法姆校长,那这场谈判你的底牌又是什么呢?”
恩法姆叹了口气,整只虫好像瞬间苍老。他简单明了地将沈醉和亚恩空缺的信息补全:“虫皇将雄虫学院所有的雄虫软禁,很有可能杀掉他们。现在五大军团的兵力都不在主星,他手中有专听皇族的皇属军,现在只有你们能阻止他了。”
“沈醉阁下,您是S级雄虫,只有您可以阻止他。”恩法姆不顾长剑的锋利,一把拉住沈醉的胳膊,生怕他拒绝。
“我听亚恩的。”沈醉丝毫不为所动,他不想动脑子辨别真假。
幸好又老婆,沈醉心里美滋滋地想。
“为什么只有沈醉可以,我记得皇属军有一条铁律:不能伤害雄虫。”亚恩冷静地找出恩法姆口中的漏洞。
“因为....因为....”恩法姆低下头去,好像这个决定对于他极其艰难。
“校长,这个答案可是这场谈判唯一的底牌,您再犹豫,可信度就不高了。”亚恩似笑非笑地盯着恩法姆,不错过对方脸上丝毫微表情。
他的《刑侦学》和《心理学》在校成绩都是满分,后来在军部也经常审讯犯人,恩法姆说的话可信度多少他完全可以判断得八九不离十。
“校长,我们的耐心有限。”看着恩法姆犹豫不决的样子,亚恩也做出最后通牒。
“沈醉,我们走....”
“虫皇是雄虫,S级雄虫...”恩法姆说出这句话后,脱力般滑落到地面。
毛线团被解开,有些东西如多米诺骨牌般连锁开解。
沈醉瞪大眼睛,惊愕地回头,无声地向亚恩确定这个答案的可信度。他看见亚恩一脸复杂,小幅度、沉重地点头。
沈醉和亚恩跟随恩法姆走在一条昏暗幽秘的地下通道,沈醉小声在亚恩耳边说道:“亚恩,不会是虫皇看上你了,所以把我叫过来想杀了我吧。”
“不会真傻了吧。”亚恩敲了一下沈醉的脑壳:“实心的,不应该啊。”
“啊!你!”
他们不像即将奔赴“最后战场”的勇士,而是一对徜徉在阳光下的小情侣,潮湿诡异的地下通道他们十指相扣、紧紧相依。
直到一扇古铜色的大门“呼”得在沈醉和亚恩面前打开。而恩法姆像中了药般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