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于游行示威的雌虫中。
他听见旁边的雌虫“呸”了一声,还骂骂咧咧道:“那几个狗屁雄虫竟然还要求见虫皇陛下,叛徒,不要脸。”
“没错!虫皇陛下日理万机,竟然还真同意了这个荒谬的请求。”
“估计是想看看这帮雄虫到底还能翻出什么花样吧。”
沈醉默默地听着两只虫的对话,暗暗将得到的消息记在心里。
在虫声鼎沸时将帽檐压低,遮盖住幽黑的眼睛。他几个旋身在不惹任何虫注意的情况下悄悄走进僻静的巷尾。
土红色的墙砖爬满爬山虎,亚恩穿着黑色大衣倚靠在墙角,“通敌事件涉及十多个家族的雄虫,他们全部去了皇宫。”
“我也听说了。”沈醉将围巾解下,熟练地一圈圈帮亚恩围上。黑色的围巾衬得亚恩更加面容更胜。
沈醉说话间呼出白色的哈气:“我也要去趟皇宫。”
“一起。”亚恩牵住沈醉的手,雪花落满肩头,手心的温度彼此传递。
“我还以为你会阻止我呢。”
“现在我不是第一军团上将,而是沈醉的爱..人。”亚恩知道醉成了一个雄虫,但骨子里一直以人类引以为傲。
“好。”沈醉的鼻头冻得有点红,他扬起一个笑容,随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今朝九歌在手,无虫与我争锋。”
“傻子。”亚恩戳了一下沈醉的额头,他们相视一笑。
寒风吹起他们的衣角,今天或者未来他们都会一直牵着手坚定地走下去。
几天前,43星刚刚搭建起的临时医院里,沈醉和亚恩在病床上亲吻时,手到卡尔没头没尾的消息。
沈醉和亚恩,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布诺都一致认为这是陷阱。
漏洞太多了,但这就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虫皇明晃晃地用卡尔和其他雄虫作为鱼饵,而湖中最肥美的那条鱼正是沈醉。
这也是沈醉和亚恩想不明白的一点,布诺苦哈哈地打趣道:“是不是虫皇看上你了?想把抢过去当雄主。”
此话一出,亚恩像宣示主权般一把揽过沈醉的肩膀,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凛冽扫过,明明没有表情,但布诺还是感觉汗毛直立。
“咳咳咳,我就是随便说说,毕竟虫皇的雄主已经逝世多年。”布诺使劲往西亓身边蹭,精神丝悄悄探出把玩西亓的头发。
“逝世很多年,那虫皇的精神力一直没出问题么?”
那时的沈醉和如今站在皇宫里的要求面见虫皇的叛国雄虫问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莱德不像往日穿着华贵地礼服,今天他只穿了身十分普通的单衣,正懒懒地坐在乌木椅子上。听到雄虫们的威胁,他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桥牌扔了一桌面,单手支撑下巴,再没有往日的和善的面具。他期待中又有些嘲弄地问道:“所以呢?”
“你!”孟德森感受到莱德地戏弄,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他刚要说话就听见眼前虫子又说:“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们能在翻出些花样,想不到啊...”
“没有价值的虫子只配死。”莱德起身缓步走到几只雄虫面前。
“奥文特,愚蠢。”穿着丝绒长袍的雄虫磨着牙齿转头对孟德森说道:“孟德森,看你的了。”
只见绿豆眼雄虫从口袋里掏出那瓶禁药,阴险地说道:“奥文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