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耳朵上也透着淡淡的粉红,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她指腹下的温度都变得?有些高。
“?”
这?是怎么了?
她也没做什么呀?
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手上,如?羽毛轻轻拂过。
相蕴和眸光微微一动。
片刻后,她明?白了,是因为自己的动作?。
——她彼此的动作?,若是放在话本里,应当是勾引或者撩拨,总之?不是正常女?人对正常男人该做的动作?。
“......”
她绝对不是有意的!
相蕴和触电似的收回手。
商溯肩膀微微一颤,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知道相蕴和并无其?他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思维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发散。
“咳,那什么,你不疼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相蕴和轻咳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商溯比她更不自然,“恩,不疼的。”
“不疼就好。”
相蕴和道:“明?日还要早起,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再像今天一样睡到中?午才起床。”
丢下这?句话,她便?连忙离开。
她虽性子豁达,从?不将小事放在心上,但这?并不代表她对自己方才做的事情能全?然不在意——那可是勾引与撩拨啊!
也就商溯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正人君子,是把?单纯两字写在脸上的没城府,所以才不会因为她的动作?而想东想西,想那些有的没的,然后再趁着摇曳的烛火,半哄半骗与她共度春宵。
要命要命要命。
还好还好还好,商溯没有多想。
相蕴和无比庆幸商溯的纯粹。
商溯目送相蕴和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她走得?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这?与她往日的稳重内敛完全?不同,荡起的裙角与飞起来的衣袖都在无声诉说她彼时的慌乱。
——她在尴尬,尴尬自己刚才的行为。
明?明?她并不是有心的,明?明?她只是单纯问一句是否还疼。
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后,她还是会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落荒而逃。
商溯忍不住笑了起来。
幸好她跑得?快,否则她定?能发现他比她更慌乱。
他的眸光四神无主着,几乎不敢去看她的脸,心脏更是随时都会跳出胸腔,叫嚣着冲到她面前,大声对她说自己彼时的心境是如?何。
还好,她先跑了,所以他艰难保持了最后的体面,没有让她发现自己的慌乱。
商溯笑了笑。
手腕慢慢抬起,手指落在自己唇上。
那是她指腹方才摩挲过的位置,彼时仍微微发着烫,没有比她狂乱的心跳好到哪去。
·
相蕴和一路小跑回寝殿,心跳几乎跳到嗓子眼。
心跳如?此之?快,是因为刚才的一路小跑,还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行为?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选择了后者——因为她触弄了商溯的唇,引得?他脸颊微烫,呼吸都变得?浊重不自然。
真要命,她怎能做出那种动作??
相蕴和揪着自己的手指,腹诽着自己的放肆。
她虽活了很多年,但贫瘠的感情经?历给不了她任何经?验。
在与商溯交往时,她一直是摸着石头?过河,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全?是自己摸索出来的。
比如?说,亲亲抱抱是可以的。
这?是未婚男女?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再进一步,似乎便?不太行了,容易擦枪走火,造成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