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程枭掀开车帘,一个人把所有光挡得彻彻底底,他刚劲有力的手指扣住玛麦塔的衣领往后一扯,直接把她丢了下去,“走,找别?人聊,别?打扰我们。”
玛麦塔哪里?算憋,程枭想,好几天都没开荤,他才憋得浑身有劲儿没处使,偏偏易鸣鸢身上带着?伤,转日阙里?的巫医又?对毒药束手无策,他愁到头发?都快掉光了。
易鸣鸢看着?程枭饱含侵略性的眼神,腿脚一软,往后缩了缩,前?几天的经历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在车上他不敢做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儿,但其他的很难说。
比如亲一亲嘴巴,碰一碰小腿,这两天她经历的可太多了。
“我头晕,”易鸣鸢眼珠转了转,伸手要抱,头枕在男人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今天也不知怎的,晨起就想吐,许是马车坐久了,还是有点不舒服。”
“咱们族里?小崽子才容易头晕,”程枭轻轻晃着?她,手掌抚过怀中人的背脊,胸膛震动,闷声笑?问:“你今年多大了?”
易鸣鸢埋着?脸,对他的拆穿很是不满,拍了他一下后气呼呼地说:“没几岁,反正比你小,烦人。”
腰肉覆盖上一双大手,她直起身剜程枭一眼,眼神还没递过去就注意到窗边的帘子被风吹了起来,露出?外?面?的景象,她拍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一起扭头看去。
“你瞧,好美?。”
第51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冷风吹得枝头树叶凋落飘零, 今年第一场雪来得轰轰烈烈,易鸣鸢跳下车向北望去,万里飞雪, 仿佛全天下都被洗成一片纯净的白色。
显然他们低估了初雪下来的速度, 但在?途中遇到这样的美景若不好好欣赏必将成?为一场辜负。
碎光在?雪间浮动?, 她穿着斗篷伸出皓腕欲借, 没过?多久绒绒的雪花在?疾风中?旋然落在?手中?,没一会就化作了微凉的水, 可她还是契而不舍地去接雪, 直到手变得一片冰凉。
“程枭, 接招!”终于,雪在?没有温度的手上堆成一个小小的山丘,易鸣鸢趁着男人望过?来之际,扬手把松散的雪球往他身上砸。
程枭不闪不避, 站着任她雪球在?自己的裘衣上绽开一团又一团的雪花, 作为统率三军的右贤王却不能在?部下面前展露打雪仗的幼稚, 但他可以看?着易鸣鸢玩。
“你?怎么不扔回来啊, 好没意思。”易鸣鸢拍了拍被冻得僵硬的手掌, 嗔怪地走?回他身边。
程枭稍微一解释, 她霎那间明白了过?来, 最新完结.肉文清.水文十起俄群八乙肆巴咦6旧6仨拉着人找了个角落蹲下来,用自己的雪狐披风罩出一小块空间,她单手篡了个不太规整的雪球往他手里一塞,笑盈盈地说:“我们就这样打,没人看?得见, 等回家之后,我跟你?两个人在?院子里玩, 这样就不会有损你?的威信了,怎么样?”
易鸣鸢在?外头待久了,鼻尖被冻得微红,活像一只灵动?的小兔子,程枭接过?还没自己半个手掌大的雪球,呼出的热气?在?眼前凝聚成?一团白雾,不用其他甜腻轻渺的誓言,从她嘴中?吐出的“回家”两字就足以掀拨起他的所有柔情,在?冬日里让一颗心?脏怦然跳动?。
程枭嘴角微微勾起,俯身亲了一下她泛红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