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靠近,直接将黑发少年逼到更衣柜死角。
不偏不倚,门是向外敞开的、因为先前重新整理过,这张更衣柜内里空荡无一物。
背后一空,猫又场狩顺着重力直接整个人后倒,直接撞进去。
腰腹处缓慢传来一股外力支援,猫又场狩如溺水之人立即就挣扎着去借着那股外力欲要稳住重心。
却不料压在腰腹处的手掌施力更重、稳稳将他摁在那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甚至身上人的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成功卡住位置握住腰侧将他整个人向上一抬。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猫又场狩被压制着曲腿坐在柜板上,茫然望向居于上方的孤爪研磨。
表面上看起来无气力、但微妙地会在某些时刻表现出超乎外表力量的布丁头慢慢压下眼,正无声盯着他。
宛如隐于暗处打量猎物的野良猫。
从脊椎生出点凉意,后脑一阵发麻,猫又场狩迅速处理情绪,勉强挤出点笑容道,
“那个、研磨,这里是不是太挤了,有点压到后背……”
“不要。”微沙的嗓音平淡拒绝,声音的主人掀起眼皮,“这样…才是最适合场狩的。”
“为什么在躲?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
黑发少年陷入卡顿,居于上方的人缓缓眯起眼。
压低声音,孤爪研磨开口,“从那天晚上之后,场狩就一直在回避。”
“……对吧?”
就算现在来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明明是罪魁祸首该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却在询问他……完全本末倒置了吧。
黑发少年仍旧不吭声,腰腹软肉被两只手紧紧握住,整个人强制停在坐在更衣柜里的姿势。
两支细长小腿被压迫着分开贴着冰冷的金属框层,细腻软肉压出道道红痕、徒劳陷入其中几乎动弹不得。
他不愿对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转移到正中。
啊、糟糕,那股视线内里情感更加强烈了。
猫又场狩几乎有种自己要被野兽叼住脖颈的错觉。
竖立猫瞳在脑中的印象过于深刻,他不由得有些焦躁,咬紧唇瓣的力度加重。
勉强组织语言,试图与面前之人好好商量,但接下来的举动却使得黑发少年本就绷紧的神经再度紧张。
不轻不重地、桎梏着空间的人慢慢低头,叼住了他被自己咬着的唇。
浅粉色的唇充斥血色,被叼在口中吃着,强硬压在更衣室柜中的黑发少年纵使再想躲闪、但狭窄的空间限制住他的逃脱路线。
呼吸碾碎在口中,混杂着呻//吟与呜咽一起被嚼碎,握在腰侧陷下弧度的手不轻不重动了下,虎口卡在腰窝牢牢束紧。
另一只手松开,猫又场狩借机就要扒着柜门从夹缝尖挤出去。
但是松开的手似乎早有预料,不轻不慢地捏住了黑发少年的下颌,指节强制压着他停在原位。
于是唇舌被搅得更乱也更深,连原本属于自己的呼吸也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即使亲了很多次也依旧学不会换气的黑发少年细细脖颈上青筋隐现,身体热度不断向上涌着,整个人都在热腾腾得向外冒着热气,脸颊是醉酒后般的晕红,耳尖、脖颈、无论哪儿哪儿都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只有扒着柜门边缘的手指强撑着、因过于用力甚至指节还泛着白。
不、不能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