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学着记忆中孤爪研磨的姿势。
氤氲水雾中,纯黑的少年宛如拨开雾气而来的一尾人鱼。
他的面颊泛着些微微的粉,深黑的眼瞳直直盯着过来,皮肉白净,与落在脖颈间的深黑发丝对比鲜明。
“…惩罚,”黑发少年轻轻出声,
“研磨……没有忘记吧。”
孤爪研磨微微垂着眼,从鼻尖发出闷闷的应声。
他的示弱更加助长了黑发少年的动作。
猫又场狩只感觉自己此刻十分兴奋。
身后的尾巴紧紧竖立绷紧,耳朵也开始竖立起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反应近乎微弱的孤爪研磨,有种初次捕猎就捕到大鱼的幼猫炫耀感,黑发少年一点一点压下膝盖。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重的喘//息。
……原来布丁头那个时候看见的是这副模样。
有那么一刻,猫又场狩体会到了掌控着其他人的欢愉。
这一刻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几乎就在下一秒、形势倏然逆转。
平静半曲身躺在身下的人微微抬起眼,金色的竖立猫瞳将居于高处的黑发少年面上表情全数收入眼底。
他是滚烫的,也是在源源不断散发热度的。
受到影响般,猫又场狩也在发着烫,但他毫无所察,仍旧沉迷在这小小的掌控与被掌控的游戏。
直到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他。
黑发少年浑身一颤,因兴奋而凝缩成尖尖一点的眼瞳不可置信睁大。
熟悉的感觉从尾椎一路向上蔓延,大脑发麻,条件反射地、他腰一软,整个人仿佛坚持不住就要塌下去。
但不知何时握在他腰侧的手掌稳稳撑住了他的身体,散发着凉意的指腹与温暖软肉毫无阻隔触及,白腻软肉暖暖地溢入掌心。
少年身形青涩,弧线下移,腰侧的腰窝正正好适合虎口一把卡住。
被强撑着支起,猫又场狩眼睫颤涩。
……又是熟悉的位置。
一只手被紧紧桎梏,而腰后又被迫支起。
尽管膝盖仍旧在不轻不重的抵着,但此刻位居高位的猫又场狩缓缓感知到微妙的气氛变化。
他挣扎了下试图摆脱这种困境,但施加于身上的力道更加重。
“惩罚……这样才公平吧。”
孤爪研磨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又将场景恢复成了洗手间时的那个模样,不过此刻位置逆转。
黑发少年在上,他自己在下。
但是,受限的仍旧是猫又场狩。
黑发少年再次成为了他手中的玩偶,被牵着吊线支配着。
膝盖微颤,红嫩的膝弯被摩擦出了点深深浅浅的痕迹。
浴室的水雾混杂着粘稠的触感一点一点划落。
猫又场狩想张口说些话什么,但他被堵住了。
一扫先前脆弱状态的孤爪研磨似是终于揭开开了面具,他将黑发少年攥入掌中,来回拨弄着。
饶有兴致,不厌其烦。
细微的呜咽压抑在口中,但不被允许发出。
于是偌大浴室之内只有闷闷的鼻音。
喘不过气来,黑发少年猛地张开口如渴水的鱼寻觅氧气,因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推拒,挣开距离。
但他还是失败了,只能被坏心眼的猫咪一点一点叼着脖颈拖回窝中。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