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膝盖微挪腿部移动,硬生生抵在嫩红膝弯上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
猫又场狩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他失败了。
……因为孤爪研磨的状态明显是被点燃了。
亲身经历过那一遭,猫又场狩知道此刻更是不能被人打扰的阶段。
一丝一缕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倍,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都会成为毁灭性的愉快打击。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至今仍让猫又场狩后脊发颤。
他蹲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而孤爪研磨却没有将自己限制于此。
他缓缓抬起眼,澄金色的竖立猫瞳宛如一滩融化的黄金,热度滚烫。
额间隐隐有青筋浮现,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
他素来浅色的唇瓣红得烫人,猫又场狩的眼睛只轻轻从上擦过就似被灼烧了般。
攥紧手腕的指节一点一点收紧,滚烫潮湿的吐息喷洒,低低微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抱歉,场狩……没有坐稳。”
猫又场狩咽了口口水,只得勉强接受这个措辞。
既然布丁头是不小心没坐稳,那他现在应该扶、扶起来才对…
黑发少年动作微变,于是碾在其上的膝弯就这么不轻不重压了一下。
一声闷闷的喘息克制不住才身下之人喉中溢出。
膝弯是嫩红的、也是柔软的,因为淋浴淋湿的缘故,温热皮肉触感柔和,此刻从上碾过,才更加令人头皮发麻。
胸膛缓慢起伏,而攥紧手腕的指节却在不断加深力度,宛如极度缺乏安全感般紧紧箍住。
那点无缘由的喘//息听得黑发少年面红耳赤,耳尖缓缓漫上殷红的色彩,猫又场狩眼睫颤颤。
从身下之人稠郁的眼睫与眼睑缝隙间,一点金色的眼瞳微微眯着,如被取悦的野良猫、在最适合的环境中寻找最能悦纳自己的方式。
好色//情。
明明最色//情的就是布丁头吧。
猫又场狩慢吞吞咬着后牙,努力克制自己心底泛滥的情绪。
视线一眨不眨盯着身下,看似是被迫向他敞开之人。
微妙的掌控感,如莬丝子般蔓延上心头,平常总是对他不断设套的布丁头如今只能被动地被他掌控。
深黑眼瞳微缩,因为过于集中,瞳孔凝缩成尖尖的一点。
猫又场狩慢吞吞地、看似不经意地,实则是一点点蹭动着自己的膝盖。
于是那点触感变得更加鲜明。
细长脖颈微微向后仰去,而其上隐现的青筋更加添了几分色气。
流垂下来的金色发丝或有几缕贴在脖颈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滚落下来,划过锁骨与胸膛,留下数道亮晶晶的水迹。
猫又场狩莫名有点口干舌燥。
他似乎被烧着了,无尽的火焰在心底蔓延。
大脑强制勒令移开目光,但他仍只能直直地看着,近乎认真且贪婪的地将孤爪研磨的每一丝表情、没一点变化都收入眼底。
无论是因某些情绪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是情难自抑时赚攥紧的指节,脖颈上于皮下凸起的青筋占据视野。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地靠近,似被蛊惑般,一点一点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此刻虽然是选择了帮忙,但氛围却莫名更像一个人的独角戏。
或许是因为参演的另一人并没有真正投入的缘故。
‘……这样可不行啊。’
猫又场狩心底轻轻念着。
字句在齿尖咀嚼,然后从舌尖滑落。
距离不断被拉近,身躯在靠近,而隐于其下的心也是。
猫又场狩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