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味。两者配在一起也算别具一格,和这庭院景色甚是搭配。”
“我刚才和你说的事——”
“倒也不必谦虚,能选择与世俗公认的正确做法不同的道路也是一种勇气与格局。”
陌三千:“……”
“哎呀,我是真心在夸你,绝无半点反讽之意,为何总把人心想的这么坏呢?”
两个人的对话根本接不上。
应岁与似乎在和某个不存在的陌三千交谈。
鸡同鸭讲半晌,陌三千放弃:“行了!我不提了,成吧?”
说完抱起手,不再说话。
“师父,阿叔。”鹤云栎这才走过去,行礼落座。
趁着应岁与品茶的间隙,他拉了拉陌三千的袖子,小声询问:“您方才和师父说了什么?”
面对不想答应的请求,正常情况下师父都会直接拒绝,至于理都不想理的,怕多少沾点离谱。
“也就请他帮一个小忙,你师父现在越来越小气了。”陌三千语气遮遮掩掩。
鹤云栎当即维护:“小不小气也要看您求的是什么啊。”
再三询问之下,陌三千终于将详细说了来,
原来是陌夫人一直想趁着身体还“中用”,为陌三千再生一个孩子。但陌三千觉得这对陌夫人身体损害太大,一直
强烈拒绝。
只是他虽然在外面是八面玲珑的大商人,但却拗不过家里固执起来的江北娇女子。
最令他着急上火的是,陌夫人因为担心和调养“孕气”的汤药冲突,停了丹药。
陌三千自己说不动,便想着借助外力。
他方才便是在求应岁与帮他打个配合,出具一份诊断,向陌夫人证明他已经不能再生育。兼通医理的丹圣之言,陌夫人肯定不会不信。
第二个要求就是再开一味好用一点的避子汤药给他。
虽然对生死表现得很洒脱,但陌三千还是更愿意在寿终正寝前保持身体康健。他现在瞧瞧吃的那味避子药药性着实生猛,教他不太好受,这也是他近来身体虚弱的原因之一。
鹤云栎不知如何评价。
这完全就是在把师父当江湖郎中使唤,换个人来只怕早就被师父记恨上了。也幸亏他是和云霄情谊深厚陌三千,才能逃过一劫,只是被轻飘飘地讽刺几句。另外——
您就不怕师父在你的药里下忘忧丹吗?
“要不贤侄你帮帮我?”陌三千转而将希望投向鹤云栎。
鹤云栎虽不似应岁与心气高傲。
但应岁与拒绝过的事,从来与师父站在同一战线的他自然也不会答应:“师父在这儿,我说的话只怕没有信服力。就算我帮了您,但没师父配合,夫人一求证,不还是要露馅儿?”
陌三千嘴一撇:“你俩穿一条裤子的。”
鹤云栎装傻回应:“倒也不能这么说,云霄派虽算不得大富大贵,裤子还是管够的。”
虽然没有答应帮忙,鹤云栎还是给他出了几个主意。
比如再和陌夫人好好谈谈,将自己的想法与担忧坦诚相告。
这倒像他的性子会出的主意。
陌三千表示要再想想。
又坐了一回儿,有生意上的事务找来,他便先行离开了。
鹤云栎接替了陌三千原来的位置,习惯性地给茶炉上的铫子续好山泉水。
“师父。有没有人瞧着像死人,但还能够拥有灵智,行动自如。”师父懂不少杂学,或许知道梦境里陌阿叔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应岁与双眼一挑,质问:“你在哪里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