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睨着身旁的青年:“普通的外来人员,哈?”
迪克尴尬地挠头:“我猜这是某种苦中作乐,你不会真以为他们能够……”
看守室里传来不祥的动静,迪克立刻大声阻拦:“嘿,朋友们,我来接你们了。”
隔着铁栅门,亚当斯家的人们齐齐看向他。
戈梅斯将雪茄收进口袋,迎上来,热情地说:“布鲁斯先生?我没想到你竟精通如此高超的换脸魔术,堪称当代的怪盗‘亚森·罗宾’。”
警员的目光越发怀疑,迪克汗颜:“什么?不,我不是罗宾……我,我是代替布鲁斯来的迪克,我叫’迪克‘。”
戈梅斯有些失望:“当然,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我叫戈梅斯。”
警员打开大门,迪克看着一个又一个穿黑衣的人走出来,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还有三个小孩。
这三个小孩的脸上都毫无血色。
想到他们刚才不幸误闯了哪儿,迪克觉得这不难理解:可怜的孩子受到了惊吓。
他批评这家的大人们:“你们寻找刺激,不应该把孩子也带进去。”
法斯特自觉无辜,理直气壮地反对:“刺激?我们根本没看见刺激的东西,就被带到这儿来了。”
迪克没好气地说:“恐怕让孩子们看见,你们就不是到这儿了。”
他蹲下来,挨个摸了摸三个孩子的脑袋,温和地说:“害怕吗?我来带你们回家。”
帕斯利遗憾地对星期三说:“我本以为我们能在这里过夜。”
走出警局,他们坐上戈梅斯包下的那辆出租车。
在车上,迪克表达对这家人的好奇:“戈梅斯,你们怎么想到闯进阿卡姆?”
戈梅斯正要回答,但莫蒂西亚用一个眼神阻止了他,这个眼神仿佛在说:“防止别人同样盯上那间美妙的宅子”。
于是,戈梅斯清了清嗓子:“我们……心血来潮,听说那是个挺好的地方。”
迪克不解地嘟囔:“你们一定是被黑导游骗了。”
他继续问:“戈梅斯,你们都从事什么职业?”
戈梅斯哈地一声笑了:“亚当斯家的人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工作了,我们以好逸恶劳为荣,以辛勤劳动为耻。”
迪克担忧地问:“这些孩子们呢?他们上学吗?”
他得到的反应各不相同:
帕斯利举起一枚勺子:“我和法斯特叔叔学习如何制作炸,药。”
星期三举起断头娃娃:“校长说我已经什么都会,不用再去学校了。”
卡喀亚举起两把剪刀:“我已经上班了。”
这些说法仿佛都是天方夜谭,迪克权当在陪孩子开玩笑:“是么,你在做什么工作?”
剪刀在卡喀亚的手指间不停地交替旋转,发出响声:“我会剪头发,如果你愿意把脑袋交给我,我能还你一个时尚前卫的发型。”
迪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惜,我挺喜欢现在的发型,理发是一门手艺,但是你应该知道去学校会给你带来更多?”
卡喀亚想了想,掏出一枚糖果,递给他:“这个,送给你。”
在她的坚持下,迪克接过糖果,打开包装,里面裹着一颗圆滚滚的蓝色鸟蛋。
他认为这应该是糖,但“鸟蛋”上还有黑色的斑点,十分逼真。
三个孩子盯着他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卡喀亚催促着:“吃它。”
迪克小心地将它放进嘴里,感觉口腔里的“鸟蛋”越来越小。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嘴里动,而且发出鸣叫。
他连忙张开嘴,吐出舌头,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看见有一只非常小的粉红色雏鸟坐在他的舌尖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