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翅膀发出“啾啾”的声音。
“啊啊呜呜。”迪克指着舌尖上的小鸟说。
但是孩子们都听懂了,卡喀亚回答:“别担心,吃吧,这是旺卡先生的特制糖。”
迪克合上嘴,“咕嘟”一声将甜甜的巧克力微型鸟咽下去,疑心它会不会在肚子里长大。
他缓缓地问:“所以,这是你……推销的商品?”
卡喀亚似乎很惊讶他这么问:“什么?不是,这只是谢礼,我不做销售。我投资的商店在国外……”
她正要向迪克描述自己在投资怎样的生意,司机一脚刹车停下来,他们到家了。
迪克跟着他们走进门,顿时被这个布置得如同博物馆的房间惊在原地。
“这太……”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喃喃地说。
戈梅斯点燃雪茄:“怎么了?”
迪克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你们怎么不说清楚,你们是马戏团的?”
看看这些杂乱无章的摆设,看看这些无处不在的机关,看看这些奇特诡异的宠物们,看看那只跑过来的断手和高大得诡异的管家……
这正是迪克的童年回忆:马戏团呀!
迪克·格雷森,从小和父母一起,以“飞翔的格雷森”为家庭组合,在马戏团里工作。
对他而言,来到亚当斯家如同他回到“马戏团”那个“家”。
这一刻,他也明白亚当斯一家为何打扮如此奇怪——
在马戏团里,有连体人,有侏儒,有小丑,有畸形……人们甚至能看见比他们一家稀奇一千倍的存在呢!
迪克默认了真相,欢欣雀跃地跑进客厅,一脚踩在铺在地上的北极熊皮地毯上。
北极熊地毯的脑袋顿时发出一声怒吼:“嗷呜!”
迪克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踩了一脚,也跟着熊头吼了一声:“嗷呜!”
大家惊讶地看着他,莫蒂西亚睁大眼睛问:“他看起来真开心,不是吗?”
戈梅斯说:“说明我们总算有个像样的客人了。当然,咔咔不算是客人,她是我们的家人。”
莫蒂西亚赞同地点点头。
法斯特却质疑道:“我不会这么快下结论。”
于是,戈梅斯说:“让我验证一下就知道。”
他喊住迪克,突然翻身,脑袋抵着地板,倒立起来:“嘿,年轻人,你会做禅宗瑜伽吗?”
迪克灵活地翻身,同样用脑袋抵着地板倒立:“是这样吗?我能陪你做一天。”
“哇!”
这下,连孩子们都震惊了。
帕斯利飞快地跑上楼,抱下他的章鱼,殷切地问:“它叫苏格拉底,你喜欢吗?”
迪克头朝下看着那宠物:“苏格拉底的那只脚有些伤了,得上点药,你知道吗?”
不再犹豫,其他成员纷纷涌向迪克。
星期三拉着他去地下室,在那里用刑具表演“如何砍断娃娃的头”。
迪克夸赞道:“这断头台是你做的吗?真是精巧。”
随后,他又发现了熟悉的道具:“等等,那边是锯子和床吗?你们会把人锯成两半的把戏?”
法斯特回答:“那是我做的。”
迪克挽起袖子:“太棒了,我们能来演一遍吗?我很久没玩这个了。”
然后,他把盖着白布的法斯特锯成两半,血溅了一脸,但他面不改色。
白布下面,被切成两半的法斯特欣喜地叫道:“我确定你是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