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脏病,都他妈得被小王八犊子气死。
入了玄关,他顾不得换鞋,直奔主卧。帝王黑的装潢风格一如当年,四周没有多余景致,除了谢良平本人珍藏的两只唐三彩,和一只明朝年间出来的陶成的《岁朝供花》纹案鹅颈瓶,便是那张几乎铺满整个卧室的大床。
谢良平本人只喜欢黑白灰三色,他本人就是冷淡的风格,只是官位在这,不得不凿开碎冰袒露些许柔和来,其实他并不随和。
谭马眼睛被蒙着,脸蛋朝向一边,四肢像被肢解一样拿绳子绑在床柱四边,全身被扒个精光。要不是他闻到了谢良平枕头上的大吉岭茶水,只怕他会以为自己被什么人绑架、对方还要鸡奸他。
这具年轻无暇的肉体多么漂亮啊,谢良平脱掉皮鞋,从柜子中依次拿出细长胶皮管,液体袋,还有一瓶润滑油,顺手将落地杆支撑开,固定在床边。
那哗啦啦的声音让谭马无比恐慌,他的嘴巴里塞着谢良平的内裤,尽管是洗干净的,可上面依旧残留着他鸡巴的味道,那是永远也洗刷不干净的毒,充斥在谭马鼻下,让他的小阴茎也因此勃起,压在肚脐眼下,等待有人摸一摸它。
谭马呜呜地发出声音,淋雨小狗般可怜巴巴。
谢良平大掌顺着儿子的后颈慢慢朝下抚摸,一手将胶皮管插入液体袋,另一头沾满润滑油,让整条皮管变得光滑。手掌摸过的地方一片发红,汗毛也竖起来,谭马胯下的小鸡巴更是硬的要疼死了,被肚皮压的十分难过,两颗睾丸也逐渐膨胀增压。
“驹儿这么想引起爸爸注意,不就是怨恨爸爸太忙?这次把你弄过来,一个月你哪儿也别想去,咱们不高考了,爸爸亲自一点一点从识笔开始教你作画。”
谢良平说完这句,手掌也落在了谭马臀肉的位置,小儿子四肢朝向四个方向,身体一番挣扎,谢良平不给他机会,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落下。
“爸爸养你十几年,就是让你这样自毁前程,不珍惜天赋的?”
啪的一声,谭马屁股上滚红一个掌印,谢良平用了十成力气,小马驹呜鸣一声,屁股狠狠收缩着,几乎要疼尿了。这还不算完,很快,谢良平又一次抬起手,冲着那个地方又抽了第二下:“学生的本分就是上课,你一个美术生,不在教室为高考作品努力,跑去健身房跟不三不四的人鬼魂,让人揩油,是不是屁眼子痒的受不了?什么烂鸡巴都能插一插?”
谭马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可他挣扎的更加剧烈,浑身上下写满反抗与不服,眼罩都被蹭开了一条缝。虽然不多,但起码终于能看见一点点光线。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双眼红彤彤,怨啊,恨啊,恨不能变成一把小刀子,直接把谢良平千刀万剐。
谢良平不准他瞪眼睛,眼罩给人弄得板板正正,笑一声:“记得爸爸说过,每次见面都要先检查驹儿的屁眼吧?这次我不检查,因为我知道驹儿脏了,心里和身子都已经彻底的脏了,所以爸爸要好好给你从内到外清洗一下,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谢良平大掌也用力扒开了谭马的臀瓣,露出那个深藏不露的小屁眼。他很少这样细细查看儿子的肛门,谢良平知道谭马的身体漂亮,但看到这样的屁眼子有可能被健身房的人觊觎着,他心里就不爽快,真想拿刀把谭马的小屁眼子割下来,然后缝在他每天能看见的办公室,这样儿子才能一辈子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