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卫茉莉:为什么不想和我一起吃饭?你不是答应要参加家宴吗?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拒绝我呢?
谭马:关我吊——
删掉,他更烦躁: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
卫茉莉心里平衡,给小姐妹看聊天记录,笑的甜:“我就说咯,谭马怎么可能讨厌我,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而已。真正的有钱人都这样,很个性。”
很个性的谭马盯着手机。谢良平除了告诉他平安抵达,就再无下文。
他知道谢良平很忙,馆长嘛,又是会长,还是红色背景下的领导,身兼多职,每天不知道开多少会,替多少官商解决交际问题。在谭马心里,谢良平永远不是个好爸爸,至少从他那个时候表明心意之后,谢良平也操过他之后,他就不再是那个托着他脚踝,让他在自己大掌里站稳的好爹地了。
谢良平是淫魔,是色批,是只知道扒开他屁眼检查、指奸、然后鸡奸的变态老男人,他哪里爱自己啊,操完新鲜完了就走,扔他自己自生自灭,还让他好好备考——我备你妈逼。
烦的要命,谭马直接翘了晚课,卫衣帽子一戴,去健身房。
班主任挨个检查画作,看完谭马的,眉头皱的能挤出二两油。他人不在座位上,卷发妇女更不悦:“谭马又去哪了,恃宠而骄。”
周围没人知道校草动向,汤汉咽口水,给谭马发信息让他速回,老班突袭查岗。对方沉迷于练臀,手机锁在柜子,根本没理他一秒钟。
“恃宠而骄,无法无天。”班主任第二次重复完,直接给谢良平打去电话,边往外走,“谭马爸爸,我是他班主任孙海利,有几个问题想和你聊聊,对,是关于谭马最近的表现……”
声音渐远,班级里议论纷纷,汤汉打电话没人接,心想你自求多福吧兄弟,谢叔还有三秒钟抵达战场,你完了。
……
谢良平这通电话,耽误了他的开会时间。
这个月全国检查,各个省级领导都安排下乡抽检市级城市,他作为京市人大代表,自然也得参加,而且还是重中之重,一百亿生意都推不开的那种决策性地位。
开会到三分之一,高助理弯着腰进来,在他椅子后小声提示有电话。起初谢良平让他自行处理,又一想,高助理跟了自己十来年,不会这点眼力见没有,他进来只可能是谭马出问题了,小助理解决不了,才迫于眉睫。
一个圆桌会议,大领导就那么几个,谢良平数一数二。
他这一起身,琼市代表稿子一抖,紧张的不知道该不该往下念。
谢良平打个手势,示意他继续,笑道犬子特殊情况,必要性离席,并礼貌表达了歉意。结果他这一出去,接起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孙海利老师一顿臭骂,上到他为父不教,高考节骨眼仍放纵孩子不问不管,下到谭马这段时间状态极差,心理出现抵触,所有画作潦草之极,不仅拿白颜料毁高考备选作品,还一点不重视晚课,直接玩消失。
谢良平作为中国美协一把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孙子气?他也就是被孙老师这种刚正不阿真心为学生的人,骂小谭马有爹生没爹养,他这爹当的极其不负责任。
高助理站在一旁,冷汗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