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闻漓想到这儿,把头往他肩膀上靠靠,声音软软的,有一点像撒娇:“先生,我能不去学泰拳吗?”
“怎么又不去,老师还说了,阿漓有天赋的。”
“哪个收钱了的老师能在家长面前说孩子没有天赋呢。”她弱弱地讲,“就是安慰一下你而已。”
“嗯?”她说的很轻,他没听见,重复了一遍,“什么?”
佟闻漓摇摇头:“没什么。”
“但我真的好累。”她诚实道,“我能不学吗?”
“那是因为你才刚开始学,老师都还在训练你肌肉发力的阶段呢,等你学会正确发力了之后,就没有那么难了。”
“真的吗?”佟闻漓有些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他摸摸她下巴,“上可健体,下可防身,世道不好,宁可用不上,也不能不会。”
佟闻漓在那儿有些懊恼地捣鼓着脑袋:“非学不可?”
“非学不可。”他不给谈判空间了。
“行吧,那我学,但我回来的次数少,您不能催我学习的进度,我得慢慢学。”
“成,只要你不是故意偷懒,我就不催你。”他松开抓着她脸蛋的手。
她却微微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地说道:“先生,我听说您的泰拳,很厉害?”
“要切磋一下?”他掀掀眼皮。
她倒不是真想跟他打,只是想看看,小F说的那么神,说不定只是吹牛好让她以为就她一个人打不好。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呢”她想早点看看。
“等你能打败你的老师了,你就能跟我打了。”他盯着她的眸子,这样说到。
什么嘛。
“瞧不起人。”她起身要走。
“站住——”他伸手拉她。
佟闻漓懊恼地甩了两下他的手,没挣脱开,下一秒就被他扛起来,从书房里出来。
“易听笙你放我下来。”
“不是要一绝高下。”他走到房间,踢着关了门。
她被丢进去,在那儿找着借口:“不……不处理工作了?”
“我先办了你。”
“你……”
她那些气急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吻就封下来。
那吻从热烈到缠绵,再到变成温柔的触碰。
她在被他点燃之际听到他微微压抑的声音,那带着恳求的温柔竟然带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
“阿漓,早些回来,好不好?”
*
欧洲那边的事不好再拖了,先生只能和佟闻漓同一天启程,两车各自开向一边。
时间不赶,她就没有坐飞机。司机叔叔送她和来福回到河内的小公寓,佟闻漓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又把房间的被子拿出去晒了晒。
她去了一趟学校,把翻译好的稿件交给了应老师。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