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陈爸爸相信公司会有更多股东往他这边倾斜。
陈爸爸急忙给老婆使眼色,陈妈妈立即拉着还在发呆的陈小姐上前,笑容满面介绍:“盛董,这是小女陈可欣,可欣快跟盛董打招呼。”
陈妈妈拍了拍陈可欣的腰,陈可欣如梦初醒,面如红霞,“盛先生您好,我是陈可欣,很高兴认识您。”
盛荀彰没有太多情绪地点头,“你好。”
他被陈家夫妻簇拥着朝里走,耳边聒噪极了,心情本就不太好的盛荀彰眉心微隆,英俊的面庞逐渐变得凶煞可怖,你一句我一句唱双簧似的陈家夫妻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陈总,陈夫人,我想和陈小姐单独谈谈,可以吗?”盛荀彰身高足足一米九,哪怕在和人商量,也完全感受不到商量的气氛,只让人感觉如果敢拒绝,就会被他把头拧掉。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可欣快去快去。”陈家夫妻赶鸭子似的推着女儿跟上盛荀彰。
陈可欣瞪着眼睛看向她爸妈,无声地表示:我也怕啊!
盛荀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帅哥,她长这么大,又在国外生活几年,帅哥见过不少,但比盛荀彰帅的还真没有。
怪不得盛荀彰那么低调,基本不会出现在镜头前,不像她爸爸,偶尔会被邀请去拍摄经济刊封面,这样的颜值假如曝光,盛荀彰身边的保镖得翻倍吧。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抬头两人竟走到了花园里,周遭几盏昏黄的灯照耀着花丛中沾着水珠的花朵。
陈可欣手脚冰凉,手心冒汗。
乌漆墨黑,盛荀彰把她带过来想干嘛?
走进凉亭,盛荀彰率先坐下,桌面上摆放着佣人事先备好的茶水。
“盛……盛董……”陈可欣站在亭子外,磨磨蹭蹭不敢坐过去。
帅是帅,就是男人一皱眉头,她就觉得他要把自己拖进花丛里分尸。
这么重的煞气,真的不考虑去寺庙里住段时间吗?
盛荀彰开口打断她天马行空的幻想,“我今日来的目的,陈小姐应当知晓。”
陈可欣耳朵一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
石桌被放上几张照片,陈可欣茫然地看向盛荀彰,什么意思?
盛荀彰耐心替她解惑,“两家联姻并非小事,我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联姻亦然。”
陈可欣越听越迷茫,盛荀彰把照片往她跟前推了推,她随手拿起一张,破败的屋子令人怀疑是不是危房,尘土飞扬的小路坑坑洼洼,看一眼都觉得崴脚。
蜿蜒的道路旁是枝丫杂乱的草丛,再往外就是万丈悬崖,但凡一个脚滑掉下去必然尸骨无存,茂密的树林一眼望不见底,如同巨兽的大口,要将人吞噬。
大晚上陈可欣看得毛骨悚然,手一抖把照片扔桌子上,“你……你干嘛吓我?”
盛荀彰浓黑的眸子无机质般透出一股叫人背脊发凉的冷意,他声音无比清晰地告诉陈可欣:“前不久,关于我有个情人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
听他话锋一转,陈可欣有点不高兴,哪有人和相亲对象谈论自己情人的,她确实听人父母提起过,但父母说是捕风捉影的消息,盛荀彰向来洁身自好,不可能有情人。
“听过又怎样?”陈可欣嘟哝。
盛荀彰:“他被绑架了,带到了这里。”
指尖轻点照片,巍峨的大山陡然变成吃人的怪物。
未等陈可欣消化完,盛荀彰又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地血。
“啊——”陈可欣尖叫着连连后退。
盛荀彰却告诉她:“他打晕绑匪逃进了山里,然后遇到了狼群。”
陈可欣瞠目结舌,结合那一地血,她不敢想象究竟发生了怎样凶残可怕的事情,身体不由自主发抖。
盛荀彰淡然收起照片,若无其事道:“这件事你们若是有心查,一定能够查到,我无意隐瞒,陈小姐若是不介意,可以改日约个时间共商婚事,今日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