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知道自己未婚妻是一个流窜在外的罪犯后,村中努就没有再提起什么精神,前段时间门还给神奈川县警的领导递交了辞呈。
伊达航觉得很可惜。
本来去神奈川是准备升职的,结果居然要辞职。
非职业组警察升职不仅要考察能力,资历也非常重要。能熬了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所以神奈川那边的领导还在劝说。
云居久理也不知道为什么村中努这么喜欢普拉米亚,可能是这么长时间门的唯一一次心动吧,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罪犯欺骗。
说到这里,云居久理也觉得很奇怪。
在普拉米亚动手之前,松田阵平就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是很喜欢这个俄罗斯人,那个时候云居久理还问过他为什么,但是松田阵平也没有说得特别明确。
但现在,他抿了一口啤酒,唇间门溢开浅碎的酒香。
他是一个藏不住什么秘密的人,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会因为看到景光满怀心事而直截了当地询问,但是现在却面对所有人的疑问只是笑而不语。
这顿聚餐吃到了很晚。
几个男人都喝了点酒,虽然没有到醉倒的状态,但多少都有些微醺。
情报基本上也都交换完毕。
云居久理的记忆恢复似乎迫在眉睫。
四年前云居莲花寺爆丨炸事件公安那边也有备份,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哥哥”,但是景光对云居久理还是知无不言的。
“当时和背奈云墟一起死亡的几个人确实都是地检的检察官,他们的资料虽然都在检察厅那里,但是我之前也翻阅过。在登记档案上,只是说那个时候背奈云墟涉及到部分孩子们的非法收养事件,所以有几位检察官前往调查。”
景光声音像温水一样流淌着,但没入云居久理心里的时候,却掀起滔天巨浪。
她在心里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背奈云墟是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的,什么非法收养更是无稽之谈。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检察厅的什么人得到了风声,所以在梅泽一见和背奈云墟见面之前就把这件事终止了。
但为什么检察官也会死呢?
云居久理想起自己记忆起来的有关于爸爸的死亡也是这样。
她说:“那个时候我看到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和爸爸一起进入了那个玻璃屋,再然后没过多久房屋就爆炸了,并燃起了紫色的火焰。”
只有“火焰”双色炸彈引爆之后,才会出现紫色的火焰。
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之前松田阵平也去调查过,只是当时的很多案件细节都被检察厅的人收起来。如果要是公安出马去索要,应该是要得过来的。
新年结束了。
他们几个人回到东京之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休息时间门,就要准备开始工作。
妃英理的律所要在后天正式开业。
栗山绿听说云居久理从神奈川回来,连夜跟
云居久理煲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其中说了很多有关于云居久理在神奈川处理了公诉案件的事情。
“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都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在新闻上看到的时候,我都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了。云居桑,你这下可以彻底摆脱修习期了。喔对了!你和松田警官有没有什么进展呀!”
云居久理跟着笑笑,躺在松田阵平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他的同僚现在暂时住在他家里,我之前的屋让出来了,现在……”
栗山绿秒懂,嘿嘿一笑:“现在你俩不会是从同一屋檐下变成了同一房间门里了吧?”
云居久理站起来,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正在客厅沙发上铺床的松田阵平,撇撇嘴回到床上:“没有,他睡客厅。本来伊达警官说要和他共用一个房间门的,但是他说习惯一个人睡。”
“啊?”栗山绿觉得有点可惜。“你们还没走上正轨啊?这次去神奈川不是都见家长了吗?我还以为回来之后都要准备迎接你们订婚的消息了,连订婚礼物我都挑好了呢。”
“……”云居久理脸有点热。“倒也没有那么着急。”
“嗨呀,云居桑~虽然我们是女孩子,但是女孩子主动一点也没什么的。你们两人现在就剩一个窗户纸了,不然的话……”栗山绿给云居久理支了一个招。
云居久理听完之后,从床上坐起来,内心有些许踌躇。
啊,要这样吗?
怪不好意思的。
栗山绿在电话里鼓励她:“自从你失忆之后,松田警官主动了那么多次,你偶尔主动一下好歹给人家一点回应嘛。就这样,我挂了哦,明天等你好消息!”
“哎?等……”
“滴——”
电话里的忙音让云居久理愣了一会儿,她放下手机朝着门外走。
松田阵平收拾了一半,听到门内有走路的声音之后回头看她:“怎么了?还不休息吗?班长都已经睡着了。”
云居久理抓了抓头发,佯装刚睡醒地打了个哈欠:“晚上吃的有点多,喉咙不太舒服,出来喝点温水润润嗓子。”
松田阵平坐在自己的被褥上,歪头笑;“那几个家伙很吵吧?每次都是这样,因为太难得能聚一次,所以我们会说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云居久理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说:“没什么,经常性这样热闹起来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有的时候确实也挺安静的。”
“嘛,你是嫌我无聊了吗?”他扁嘴。
云居久理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突听说你的拆卸水准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从小就喜欢拆各种机械物品。如果爸爸还在的话,或许你们会很有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