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做了,便要做到全须全尾,有始有终,这才不会叫人轻视了去。”
宁轻鸿说着这话时,还在给人换着裤子。
乌憬根本没有心思认真听,只听了个大概,慌不择路地点点头,呼吸声又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又被他压制住,又小又细,最后忍无可忍地慌忙往下伸着双手,两只手都紧紧握住宁轻鸿探去的腕骨,“你不要揉了。”
又是委屈又是可怜。
还带着些气。
宁轻鸿就着乌憬的动作,往外伸出指尖,他修长的指骨还裹着层水意,叫眼下看得清清楚楚。
乌憬呼着烫意,又不可遏制地紧紧缩着,难耐得眼睑都湿了,手下却气呼呼地去提着自己的裤子。
宁轻鸿用帕子擦拭着手,“好,哥哥都听乌乌的。”
他是都听,可又是每每哄骗着让乌憬顺着他的意动作。
就是骗他、哄他玩的,该做的时候还是会做,才不是什么他喊不要就听他的。
乌憬心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宁轻鸿突然问,“乌乌饿不饿?”
乌憬愣了一下,话题转移得有些快,他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认认真真仔细感受了一下,片刻,犹豫地摇摇头,“昨夜吃了的,又睡得晚,困多一些。”
宁轻鸿轻笑,抚着少年的脊背,“那乌乌入了夜
() 再入宫吧。”()
乌憬还没琢磨出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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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人温和地吻上。
乌憬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触不及防感受到皮肉相贴的那份指尖的温润,喉腔中触不及防地一声哭叫,又被囫囵闷在亲吻的空隙中。
只剩下他抱着人的动作愈发地紧。
宁轻鸿开始轻吻着少年的耳颈。
乌憬方才憋不住的泪这次总算能落下,哭叫中夹杂着几声吞口水的呜咽,又一抽一抽地颤着身子去吸鼻子,环着人的脚尖都控制不住地越张越开,向上胡乱翘起。
哭得好生厉害。
囫囵含糊不清的说话声还随着动作断断续续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说,说好的,又,又骗我……”
浑身都在颠着。
乌憬越怕,越紧紧向前搂住,死死抱住,他睡醒后还未去过小房间,唇齿越张越开,几乎就要像前些次那般熟练地在翻过眼之后淅沥出来时,却突然叫人用指尖抵住。
少年挣扎的力度一瞬变大,哭声从欢愉逐渐变得愈发崩溃,胡乱去埋头推拒着宁轻鸿的手,“哥哥,松……呜——”
宁轻鸿轻声,“乌乌昨日还说自己不是哥哥养的玩宠,那怎么能同那些猫猫狗狗般,随时随地地乱漏……”
他语中隐去一字。
乌憬却听得清清楚楚,猝不及防间因为这句话又崩溃又舒服得浑身都在抽搐着发抖。
缓过来之后,前面难受得更厉害了,
又是哭,又是喊求。
偏生身后还一刻不停,他又紧紧缩在一起发颤,溢喷了些,可还是在难受。
乌憬明明是在无力地发软,动作却紧紧抱着面前的人,脸肉死死埋进身前人的肩颈处,被人轻抚着的背紧紧绷着,哭叫着道,“说,说好……哥哥说好——”
他翻着眼,在对方的肩窝处吐出了舌尖。
彻底无力下来。
声音听起来又小又带着细微的哭声,还在无意识地囫囵记着之前说好的事,含糊不清地含着人的名字,无声无息地将身前人的衣袍浸湿了大半。
仔细去听,才听见怀里的少年在唤着他的名讳,后头却又一边紧紧缩着颤着,“哥哥……宁轻、轻……鸿……停,呜——松……松,要,去小房间。”
是先前约定好的那个词汇。
宁轻鸿俯下身去轻吻着人,“哥哥带乌乌去。”他抱乌憬到了地方,将人翻转过来,把着少年,轻哄着人出来。
乌憬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地出来着,近乎避免不了羞耻地崩溃哭出声,便是忍回去,又会叫人的动作洒出来。
什么破词汇,
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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