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庙宇外围一周,不巧又同刚才那对情侣碰了面。
那男生看了眼面容出众的男人,身边多了个同样精致的女孩儿,挺自来熟地招呼了声。“hey!兄弟,刚那姻缘树,你后来找到了吧?”
周时慕脚步微顿,神色如常地点了下头。
语气听起来稀松平常,他微微抿着唇,“找到了,刚才谢谢。”“没事儿!”男生憨憨笑了笑,“祝咱俩都能心想事成!”
岑声声在一旁默默听完两人的对话,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找姻缘树,是也要挂铭牌的吗?”
“嗯。”周时禀垂着眸,长睫在眼下漾出阴影,他很没所谓地应声。“周冉阳要的。”
岑声声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她好像终于明白周时慕为什么情绪不高了。
一定是师母听说他来普慈庙,所以才想让他帮自己和林老师求的,周时慕自己又不信这个,可又不得不做,自然怏怏的。
一
与此同时京北的一处酒吧里,靳逸琛黑着张脸,抓着瓶洋酒猛灌。
乔扬刚被他一个电话叫来玩,谁曾想一来就见他这幅模样,苦大仇深的不行。
“这大过年的你就撂什么脸啊?”他倒是满面春风的,挺不理解的,“这不日子挺好的嘛,费什么劲儿呢?”
靳逸琛光只是灌酒,却不开口。
乔扬觉得挺无厘头的,仔细回想最近的事儿,不都好好的嘛!和初恋白月光又打得火热了,最近行情也一直不错,靳家日子自然也不错。事业情场都挺得意的,还有什么可烦的。
“我特么大过年的一堆事儿呢!”乔扬撑着下巴看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催他快说,“赶紧的,想说啥就说,回头我还得陪老头子给上头拜年呢!"
靳逸琛的杯子重重压到吧台上,终于冷声开了口。“岑声声要跟我分手。”他说,“这回好像是真的。”
“卧槽!”乔扬差点没绷住笑了,“这特么不好事儿嘛?秦大小姐不得高兴坏了,她高兴了也不会跟你闹了,日子清净特么多好啊!"
靳逸琛皱眉,“你特么说什么鬼呢?我分不分手和她有什么关系?”乔扬一副
比他还无语的表情,"跟兄弟我还演呢?有没有关系还用得着我说?"
“上回宴周哥三环那儿的新店热场,在场的没瞎的可都看到了啊!”乔扬对靳逸琛现在这幅情根深种、至死不渝那股子劲儿搞得有些发笑了。
“你俩腻乎成那样儿了,最后还背着秦柚姗去附近开房了,急的都来不及回家,这还叫以没关系??阿琛,你喝多了吧?”
“我是喝多了!”靳逸琛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我那次是不太清醒。”
那晚,岑声声生日,他的确和她约好了吃饭庆祝,但晚上那会儿也确实是没脱开身。
好巧不巧,秦柚姗那晚穿的鞋跟太高,一个没注意就崴了脚,他都碰上了当然也不能不帮忙,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关系,要他当无事发生不作为也不可能。
“她脚就了我能拒绝她吗?!我特么就把她背到酒店而已,酒喝多了我撑不住就睡着了,别的什么也没做!我没上就是没上!”
乔扬笑笑。
都是兄弟,有些话他也不好说的太难听。
心里有句话想形容,“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知道不太贴切,也不是要攻击自家兄弟,单纯就是想要形容一下他现在的心态。
其实他们这些人谁不是不止一个。
这本来也没啥好说的,他们足够有钱、足够有资本、足够有资源,多养几个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做都做了,倒也没必要非要标榜自己清清白白。
“分了就分了呗。”乔扬也不跟他理论到底秦柚姗是个什么身份了,不重要。但岑声声这事儿就简单多了,就一长得好看的普通女大学生呗。
是,摸着良心来说,岑声声她的确是长得好看,不然也不会入了靳逸琛的眼。
但就是说即便再漂亮也不是周围就没有比她更好看人,想找自然就能找到,她可不是秦家大小姐的身份,廉价替代品这玩意儿还不是说来就来么!
“再说了,她们这种人好不容易钓到你这样的金龟婿哪那么容易舍得撤手!你多晾着她几天,保准儿回头她还得哭着来找你。" 乔扬很是理所当然,对女人的心态早就摸得透透的。
"我早说过,这些个女人你就不能惯着她,你宠着宠着,她就真得意忘形了,还真当自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br />靳逸琛只是喝闷酒。
他脸上挂不住,说不出那句怀疑岑声声身边已经有别的男人这种话。
“唉!我说阿琛你就是该出去转转,旅旅游也好,路上说不定就又有艳遇了呢!”乔扬轻笑着提起陆宴周昨两天的玩笑话。
“宴周哥昨儿还开玩笑呢!”乔扬说,“说三哥出去玩了,正和神秘女郎打得火热呢!”“你也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