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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章 古代番外一

好怪的话语,特别是朕这个字被刻意加重,越显阴阳怪气。

钟觉予猛的一回想,才发觉自己竟又在别的地方做错了事,苦笑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之前一时顺口、唔。”

她嘴里又多了一勺药。

洛月卿又说:“我不是管着你,可如今你事事都要累在自己身上,文武百官倒变成了无用废人,岂不本末倒置?”

钟觉予连忙点头:“你说的是。”

彻彻底底知道错了。

最后一勺汤药入了喉,钟觉予忙揽住对方,将她往自己怀里扯,让对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

“我知道错了,”她低下头,埋到洛月卿肩颈,又一遍重复,声音放低放柔,带着几l分撒娇的意味。

“往后一定不会再犯了,皇后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洛月卿哼了一声,抬手勾住她脖颈。

钟觉予知道这是原谅的意思,便用脑袋蹭了蹭她肩颈后,又有点委屈地说:“这药苦得很。”

现在还满口苦涩。

“该,”洛月卿却不惯她,提着对方后脖颈起来,又偏头咬到她侧颈。

钟觉予“嘶”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什么,忙道:“别咬!”

那人气还没完全消,听到这话不仅不松口,还越发用力。

皇帝大人哪能不懂,连忙忍疼解释:“你昨晚就在这里咬了一口,留了印子。”

力度再一次加重,已能瞧见凹下去的牙印,好像在说昨天晚上咬了,今天就咬不得了?

“早上为了遮掩,我抹了些粉,你别吃到肚子里去,”钟觉予终于说完。

洛月卿这才停下,这一回真是冤枉了对方,但她没有道歉,反而恼羞成怒地堵住对方的嘴,气鼓鼓道:“吃就吃,我吃你也吃!”

谁能想到呢?站在大梁顶端的皇帝皇后,竟在乾清宫中如小儿般胡闹。

钟觉予能如何?只能听皇后娘娘的话,也跟着“吃”。

舌尖勾住软肉,刹那就将全部空间占据,霸道的家伙终究是吃了亏,忘了钟觉予刚刚还吃过药,不仅没有惩罚成功,反倒为对方分担了苦涩。

洛月卿顿时想退,却被另一人紧紧揽住,反守为攻。

那磨人的苦涩终于淡开,逐渐被淡淡檀香覆盖。

可洛月卿哪里是个会吃亏的主?

顿时扯住对方衣领

(),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呼吸渐乱?[((),被玉冠束起的长发留下一缕,那龙袍被扯得只剩下半边龙身子,而被扯开的领子,则遛入一只手,将衣袍撑起一个奇怪的弧度。

“这、还在乾清宫,”钟觉予试图后退,拉出点距离阻拦。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指节曲起,留下淡色指痕。

成婚那么久,两人不曾腻味,反倒越发难以克制地贴近,理智试图拉扯,却越发往情///欲中淹没。

腰带被扯开,手往下滑落。

钟觉予再无阻拦,可却听见屋外有脚步声突然响起,两人骤然绷紧身子。

——咿呀。

没有听见任何问话,那木门就直接被用力推开。

洛月卿鬼使神差地便往桌下躲。

而钟觉予慌张拢起衣服。

“母皇!”再看另一边,一穿着杏皇衣袍的小女孩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稚嫩脸上写满焦急。

刚刚站在书桌前,就开始四处张望,气喘吁吁地又喊了一遍:“母皇!”

钟觉予收敛神色,垂落在桌下的手还捏着自己的腰带,强压气息、故作镇定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之前公主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如今已过继在洛月卿名下,封为皇太女。

“我就、我就是想母皇了,”小孩说起慌来结结巴巴的,眼珠子还一直朝着周围看,像在寻人。

钟觉予哪能看不明白?应是有人担忧她们吵起架,寻了个救火的小兵过来。

现在火是灭了,可却不是旁人想象中的那个火。

钟觉予深吸一口气,将闷气强压住,声音沉闷道:“你此时不该在上课吗?”

小孩关心心切,匆匆忙忙赶来,脸都涨红,哪里想得到这事,只能眼神乱飘道:“我、我……”

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可钟觉予却不曾怪罪她,注意力被其他吸引,落到桌面底下。

胆大包天的家伙怎么可能被打断,又另外起了别的心思。

揪着腰带的手不断收紧,将布料揉得凌乱。

皇太女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自以为敷衍过去,却瞧见对方表情变得极其奇怪。

“母皇?”她迷茫问道。

这书桌摆在三层台阶之上,一面书架一面窗户,背后是挂着勤勉话语的墙面,只有一面朝着别人,而书桌又有长布垂落往下,遮掩住腿脚,原意是为了防止朝臣瞧见里头,窥探皇帝情绪,如今倒方便了洛月卿。

炙热呼吸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此刻不需要太过分,就能掀起巨大波澜。

那人有意作弄,竟轻咬住。

钟觉予倒吸一口气,腰带落地,手覆到对方脑后,本意是想阻拦,却好像对方推往里。

“母皇?”那小孩越发疑惑。

钟觉予只能勉强道:“功课重要,再怎么样也不能逃课。”

思绪被剥夺,说的话也简单,只

() 能勉强将意思表达。

那小儿连忙称是,又道:“母皇,我母后呢?()”

她可是赶来劝架的,但怎么只见一个人。

钟觉予刚想回答,却被咬住,那人故意加重了力度,用牙尖划过,用指尖贴着内侧来来回回。

钟觉予闷哼一声,又连忙抬手捏成拳,遮掩着咳嗽几l声。

母皇没事吧??()_[(()”小孩哪里想得到这些,担心得不行。

“没事,她、她去帮朕寻东西去了,”这话与对方编出来的谎一样拙劣。

但是小孩好糊弄,当时就点头,说:“原来如此。”

钟觉予刚松了口气,又骤然提起。

铺在椅子上的软垫突然多了一片水痕。

钟觉予想要拦住,却又被拉住手,突然弯起腰。

“母皇你怎么了?”

她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反常,让小孩也瞧出不对劲。

“母皇身子难受吗?让儿臣去唤太医过来……”

“不用,”钟觉予抬起眼,立马拒绝。

“可是……”这人还想再说。

钟觉予却直接道:“朕没事,你回去上课吧,下次不许再逃课了。”

她又想到什么,严厉道:“下次要让人通传一声,不许再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身为皇太女需注意仪态。”

那小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软垫越发湿透,被牵住的手泛起绯色。

钟觉予想抬腿又急忙止住,直到看着那小孩消失在门外。

——咔嚓!

木门关上,钟觉予马上扯着对方的手要将对方拉起来。

那人不曾反抗,下一秒就站起,然后随手将桌上的折子扫到地上,随着噼里啪啦响起的声音,钟觉予被抱住,然后往书桌上一放。

之前还在这与朝臣商量政事的人,就被抱在桌面上,强硬地捞起腿弯,往腰上一搁,洛月卿仰头吻住她。

试图阻拦的话语再一次被堵住。

钟觉予今儿就没说过完整的几l句话,次次被堵住,现在连几l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气息。

指尖被温热包裹,墙角的冰盆还散着丝丝凉意,将酷热驱赶。

钟觉予抓紧对方衣领,意识逐渐昏沉。

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水洼,好一会都不见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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