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铭抓了抓自己的衣领,“变声器,扩音器,放心好了。”
“杨过呢?那日你把他带走之后就了无音讯,你还真是神出鬼没。”
“别和我提那臭小子,我看他生意做的老大,就想和他学学,结果他是个死脑筋,说女孩子最好不要抛头露面,给我讲了一大堆道理,没有一句和做生意有关。我变男装在他面前出现,他又嫌我是变态,见我像见了鬼一样。哼!”孙铭吐槽完,酒瓶甩向一旁。
“你做什么生意?看来赔了不少。”
“可不是,本想开个酒馆,为了方便,直接承包了一个地段不错的楼,哪知那是个骗子,他根本就不是楼主,我是什么也没得到啊。”孙铭哼哼着,敷衍的委屈模样。
“身经百战的你,就这样栽在一个骗子手里,也是有趣。”
“你就笑吧!我一定会东山再起,不然做实验的资本都不够了。”孙铭说着,忽见康乐与念儿换了小裙子,换上现代装扮,甚是可爱。
道姑见孙铭看着萧萧一家,笑容满面,又想起萧潇与孙铭的关系,一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当初萧潇要嫁给李恪,你就一点都不反对?这可是一个火坑。”
“我若早知,当然不会,我可是把萧潇当自己女儿看待,为人不让人发现自己不老的事,只能和之前认识的人断了所以联系。安心做实验,可谁想,萧潇就这样嫁人了,还是一个将死之人。”孙铭说着,满是惋惜,又回头看看沉思的道姑,“我在安州也待了些日子,李恪口碑不错,他处世也敬小慎微,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如史书所记,被无辜牵连,那我们可否救他?”
道姑摇摇头,不在看前院玩啥的萧潇一家。“不可,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伍大哥是如何变的老态纵横,变成李淳风的了吗?难不成你不信我的话?”
孙铭沉思,满是忧伤,“我信,你还记得我曾说过,我们并不是不死之身,其他人全死了,我亲眼看着。”孙铭说着,掀开自己衣领,露出自己肩膀给道姑看。
道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孙铭变黑了的半肩,伸手抚摸,好似硬化的石头,坚硬无比,瞬间明白孙铭的话。
“我弑杀的性子,也是看了那一幕,才爆发出来,我当时还以为,我是唯一活着的一位,也没了任何顾忌。”孙铭说完,穿好衣服,又回头看看玩耍中笑嘻嘻的孩子。
道姑一脸阴沉,弑杀,她是在军营里长大的,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幸运。
萧潇为了让孩子玩起来更加方便,又怕孩子磕着碰着,在屋子每个角落都铺了地毯,陪孩子玩耍。
几月过去,又是深秋,王舒雅生产的日子也快到了,李恪也是不曾离开王府,去看萧潇的日子也少了。
“殿下,今年秋收您不出去,找他人代劳真的太好了,我可不希望我生产的时候,殿下不在身边。”王舒雅坐在床边,笑着。
“本王都答应你了,又怎会失言于你,秋收这种事情,又不是非要本王亲自去,而且你生产的时候,本王必然要在身边陪着。”
李恪的话,让王舒雅感到心中一暖,坐在李恪腿上,幸福笑着。
“你小心点,快起来,你再有一月就要生了,要多加小心。”李恪说着,站起身来,转身走了。
书房内,凌夜从外回来,向李恪汇报秋收数据,两人在一旁慢慢核实。
“宁安县的这就核实完了,没有什么问题,与我在县上督察时所见并无太大差距。”凌夜翻着账本,核对数据。
“嗯,凌夜,下个县你就不要出去了,王舒雅预产期还有一月,我让你准备的,你都亲自去,不可有任何差错。”李恪叮嘱道。
凌夜道是,走了出去。
李恪每天都让膳房给王舒雅送安胎药,叮嘱她按时吃下。
还有半月是王舒雅生产的日子,她漫步在花园内,出来透透气。回屋时小心翼翼踏步在台阶上,脚下一滑,单腿跪了下来,而身子也磕在台阶上,倒了下去。
府内乱做一团,都忙活着,李恪也闻声赶来,站在一旁,默不作声。随着婴儿哭声,每个人都露出笑脸。
“生了,生了,是个女娃!”
听到这话,每个人都露出笑脸,连连向吴王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