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着,你唱吧。”杨过说着,背对着萧潇,看着窗外,自己还是头一次,听萧潇唱歌。这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做了吴王的替身。
“感情都藏在心里落入眼底成迷防备的心情说不出谁真心不敢面对自己面对你只能选择逃避就把悲伤留给我自己你像夜空的繁星黑暗中的光明照亮我漆黑绝望冰冷的心多少次我都在我梦里紧紧的抱着你现实却又太多的距离我多想好好爱你爱你胜过我自己让温软和甜蜜弥补过去痛苦记忆我多想我可以给你快乐欢喜却无法面对你单纯的美丽我多想好好爱你爱你到忘了自己我知道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珍惜也许命中注定她比我适合你原谅那声爱你我藏在心里………”(《多想爱你》歌词,比较能反应萧潇心里。两个人互相都堤防对方,说不出谁对谁真心。而李恪留给萧潇的第一映像,阳光坦荡,温柔多情,燃气萧潇重生的希望。当萧潇得知无力改变结局时,还是像以前一样选择逃避,也觉的杨茜更加适合他。)杨过安静听着,曲子词是那样直白,爱就挂在嘴边。似在述说,又好似在埋怨自己无能,胆小,还带着对吴王与杨妃的祝福。
一曲终,杨过依然没有回头静静坐在一旁,听着。
萧潇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回想着,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爱他,真的爱他,超过爱自己。从来没有,像他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与担忧。而他当初全盘否定两人感情,如今却反过头来寻她。萧潇好想问问他,听他亲口对她说,“爱过你!”她就满足了,可就这样简单的想法,也变成奢求。
萧潇趴在那,哭着,以为唱歌可以缓解情绪,却让自己彻底失控了。
杨过一旁陪着,不说一句,不问一句。直到听不见她抽泣的声音,才回头看她,筋疲力竭的样子,闭眼睡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吗?看着她心绪不宁,却又不想离开,担心她醒来会害怕。独自出去,领了壶小酒,坐在地板上,背靠在萧潇床边,就那样坐着,喝着,轻掩着,懵懵懂懂过了一夜。
次日,李恪早早就醒了,见趴在自己一旁的丫头,回想起昨日的事。“这样也好,就这样陪我过了一夜,也可顺理成章的带回去。”李恪虽然不知是哪个官员干的好事,但总归是帮了自己。
李恪走出房门,告知凌夜,替白牡丹赎身,并且让他亮出自己是吴王的身份,高调地带走白牡丹。
再次回到屋内,小东西刚好醒来,拘谨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三少爷您醒了,那小女就先走了。”说着,有意绕过李恪,从另一旁过。
“慢着,谁让你走了,与本王共处一夜,岂有说走就走的道理。你不必走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
“啊?您说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照顾你而已,什么也没有发生。”
李恪看着,这个年幼的丫头,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本王的意思是,本王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妾侍,随本王入住吴王府。”
“吴王?您是吴王?你要替我赎身?不,不,我不愿意。”小东西说着,有些诧异,连连后退。
“不愿意?我没听错吧!给我个理由,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会拒绝。”李恪问着,不相信她是真的不愿意,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欲擒故纵罢了。
“我,我不想给别人做妾,我宁可嫁给普通人做妻子,也不愿意,做皇尊贵族的妾侍,我求你了。”小东西说着,跪了下来。
李恪听她这么说,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确实一个难得有主见,有想法的女子。“好,没想到你年龄虽小,却是一个有想法的女子。本王可以成全你,不过如今,你我共处一夜,你在杭州的名声已经毁了,再也挂不了清纯的头衔。本王劝你,还是思量思量。与本王走,绝不会亏待与你。你只需在本王府上,高调的待上三个月,便放了你。本王保证,在这期间绝不碰你,三月后,还可帮你,拟定一个清白高贵的身份,送你离开,你好好想想。”李恪说着,带一个随便的女子回去,以后可能未必能轻易甩掉,只能杀了。带一个不愿意的回去,也算两全其美,各取所需。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给我一个重新作人的机会?做回一个普通人,真的吗?”小东西心动了,她知道自己如今什么也没有,与杨大哥天壤之别,根本配不上他。
“当然。”
“那你容我想想,我想去问问我师傅,如果她也觉的好,我就和你走。”小东西说着,这是一件好事,告诉师傅,就等于告诉了杨大哥,怎么说,也要让杨大哥知道才行。
“你师傅?”
“对啊,我师傅就是黑牡丹,一个名副其实的才女。”
“才女,那你昨日所唱的那首歌,就是你师傅所作?”
“对,我师傅常常唱这首歌,我就听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