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看着,跟在小东西的身后,看着她进来李恪屋内,独自一人在桌边坐着,换了那根快烧尽的香。
小东西走进李恪床边,低头看着,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小东西爬过去,将门岩放了下来。原本透气的屋子,一下变为密封起来。小东西低头看着李恪,熟睡的样子。“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来这种地方,竟然喝醉了。”小东西说着,坐在床边,观察李恪容貌。“长相还真不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官了。不过,我到觉得,还是杨大哥比较帅。”
小东西在一旁犯花痴,看着李恪,心里念着杨大哥。香味慢慢蔓延,弥漫在整个屋内,小东西只觉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中晕了过去,趴在李恪床边,睡着。
杨过在屋外看着,总算安心,“希望这一夜,就这样安静过去。”他说着,转身回了萧潇屋内。
推门进去,萧潇已经不在哭了,安静坐在桌边。似乎在等他一样,眼神直勾勾看着。
“小东西已经去了吴王屋内,她关了屋内窗户,迷香已经蔓延了整个屋子,她没坐多久,就也睡了过去。放心好了,就算吴王第二天醒来,看到小东西趴在他的床边,也不会为昨晚的事在怀疑什么,只会觉得,是小东西在照顾他。”
“迷香?什么迷香?”萧潇问着,怎么会有迷香。
“你怎么问我,迷香不是你买到吗?”
“没有啊,我买的是夜香,淡淡的清香,安神用的。我以前在王府常用的,我是买来,为康乐用的。想起小东西,就为她带了些来,用来对付难缠的客人。”
杨过笑了,“皇家用的东西,岂是外面轻易能买到的。你被骗了,那不过是普通的迷香而已。不过今天正好用上,还多亏了那香,吴王醒来看到多出来的香炉,当时他就起疑了,却因距离那香太近,吸入不少,才极速陷入昏迷,倒头就睡。不然我两,还不知要在那躲多久。”
“哼哼,又是皇家,我来这里这么久,一直不觉得与我们那边有什么不同。这才离开一年多的时间,我终于明白,皇家贵重,地方官员,商人百姓之间的差距了。难怪古人都想当官,都喜欢攀龙附凤,都爱权利。”萧潇笑着说着,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忧伤,一来到这边,就是一个尊贵的公主身份。
“怎么?后悔了吗?后悔离开王府,丢弃了那尊贵的身份与那优越的生活。”
萧潇低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如果康乐死了,我真的会在悔恨中死去的。康乐没有,她只要一直好好地,就不存在什么后悔之说。”萧潇抬起头,看向杨过,问道,“你不觉得,因该与我解释一下吗?玉镯,为何会在他那,你做了什么,殿下他,为何又会在杭州,高家大少爷,是他杀的对吗?”
“对,是吴王亲手杀的。玉镯,我将它伪造成了你的遗物,吴王他以为你死了,以为你与康乐,葬身在了钱塘江中。我从中做了些手脚,你放在我那的船,就是最好的伪证。”
“这么说,你去安州看过,有喜的杨妃姐姐后,迟迟没有返回杭州,就是去安排了这一切,是吗?”
杨过诧异,萧潇怎么会知道,杨茜有喜的事。自己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你怎么知道,杨茜有喜的事。”
萧潇笑了,如果不是自己无意间发现,可能自己,会向现实低头,自己又回去也说不定。“你给的药,康乐连续服用七日后,病情就有了大的好转。我那日是去谢谢你的,就独自去了你那。正巧看到常平为你打包东西,说是你要去安州,看望你妹妹。我就上前看了看,药材,都是上好药材,安胎,补气血,养身的。当我看到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萧潇说着,停了下来,沉默一会,又笑了。“原来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我想我一离开,殿下就与杨妃在一起了吧。当我知道的时候,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觉得原本就该如此。不过我也知道,我再也没有必要回去了。”
“我不懂,你与吴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要抛弃你,还为你留着名份,反而过了那么久,又千辛万苦来寻你。”
“你说什么?他保留了我的名份?什么意思?他到睦州,真是来找我的?”
“对,我得知茜茜有喜,便去看她。在吴王府附近住了几日。茜茜完全不知道,你不在王府内,还说吴王把生产后的你,养在别院,不让任何人去看你,说你身子虚,需要静养。也是那些日子我发现,吴王雇佣不少人力,拿着你的画像,开始寻你,沿着京城,一直往南寻。似乎他知道,你就在南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