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艾尔海森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有些明显,他整个人都要冒出【不想交流想下班回家躺着】的怨气了,夏油杰赶紧截断道,“所以你是说,那位太宰先生是刻意递刀出
去,让羂索解封,然后在这个世界与横滨世界之间也用特殊的能量构筑起框架来让世界稳定的吗?”()
艾尔海森微一颔首,很快掠过,他的思路一向很快。夏油杰有时甚至怀疑他的话音都跟不上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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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太宰治把狱门疆刻意泄露给的那个人下一步计划一定要用到羂索,而且一定需要羂索利用起这两个世界的能量——我怀疑就是这个世界那个黑色组织提取出的旅行者血亲的深渊能量,以及横滨世界那边的异能,提取出后用他之前在你们世界的那种手段,构筑世界的骨架,或许让摇摇欲坠的世界稳定下来并非是那个人的目的,然而这一定是他前往终点前一定会掠过的地点——”
“那个人便应该是太宰治提到的那位劲敌吧,陀思绥耶夫斯基。”艾尔海森自顾自解答道,或许他并不觉得这算什么需要思考的问题。“如果太宰治已知他全部的计划,应该会全部告诉荧,而现在看来他应该只是有所猜测。”
“不过他的猜测中他应该确定的有两点,陀思需要从狱门疆里放出羂索、陀思会和羂索一道利用深渊能量和异能做什么。”
其实从艾尔海森刚刚开口高专三人就稍微有些没跟上了。而艾尔海森虽然没有太宰治那样当谜语人的恶趣味,但是也不是会过多解释的那类人。而且——
在银灰发的青年抬眼,眼角随着眼眸眯起而微微上翘,语落“显而易见”时。
所有人都会因为那金光闪闪的【显而易见】四个字被扼住喉咙里的问声。
艾尔海森似乎心情不错,他脸上并没有带笑,只是姿态舒展了些,垂眸眼睫在那颜色淡薄的眼眸中掠过倒影。
“还算有意思的棋手。”
他总结道,“来了两位。”
五条悟他们是知道在咒回世界最后艾尔海森那场和羂索精彩的对决博弈的,他们以为艾尔海森是又能和劲敌交手而感到有意思,却没想抬头时便看见青年目光轻快地掠过他们的面上。像错觉一样,好像那总是微微向下的嘴角往上了几点像素。
“不过我们这儿有四位。”
艾尔海森算一个,那多出来的三个。
高专三人顿时心跳如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艾尔海森的声音。
“怎么?这就怕了?”
“不——怎么会——”
“完全没有。”
“小问题。”
艾尔海森此时像才觉得有趣,看着他们明显地笑了下,过了会目光又冷静掠开。
“那就,去拆开天才额上的缝合线吧。”
————
“所以,拍卖会的时候那位【好心的俄罗斯人】应该会到场夺取能够解封狱门疆的咒具——不管这是不是鸿门宴。”
另一边,蓝发青年声音冷静,同样总结道。
凯亚落下总结后又笑了笑,蹙着眉。“不过听那位太宰先生的描述,这位好心的俄罗斯人可是了不起的聪明人呢。”
“想来他应该预判
() 到了我们已经知道他想要解封羂索这件事,不仅如此,应该也预判到了我们知道他打算和羂索做的事情肯定在某个节点会构筑起世界稳定框架这件事,也可能更远,他早就预判到了太宰先生想的一切,知道我们会跟着太宰先生的计划顺其自然等他把咒具掠走,计划顺畅进行到一半再掠取果实,唔,可能也预判了——”
“停、”
空在晕晕乎乎中伸出手打断道,他感觉他再听到一句【预判】自己的大脑就会比灌了四桶午后之死还要迷蒙。
凯亚被打断也不生气,反而轻快地笑了笑,他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抛着手里的摩拉,在尘歌壶换回骑兵队长的装扮后他似乎自然了许多。
“不过不用担心,”爱捉弄人的骑兵队长这样说着,“我相信上面所有的所有,那位聪明绝顶的太宰先生也【预判】到了。”
闻言迪卢克在一旁抱着胸,冷淡地看了凯亚一眼,“那你也算【预判】到了两位【绝顶聪明】的聪明人的【预判】吧。”
刚刚还笑容从容的凯亚骤然笑容因此一僵。而对面的空被荧扶着捂着腹部,是真感觉再听到【预判】这个词他会反胃吐出来了。
“倒不是担心这个。”空虚弱开口,荧拍了拍他的背,他好多了,“我相信你们,相信太宰先生遗留下的计划、相信你和迪卢克的能力,也相信艾尔海森和五条君他们的组织谋划才能,应付对狱门疆和深渊能量别有用心的那些家伙会毫无问题。”
凯亚和迪卢克静静看着空,荧也看着空,只是和那二人相反,荧看着空时就已经从兄长的神情中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少女低眉笑了笑,握紧了兄长的手。
“只是。”
“等到那位呕心沥血谋划许久的太宰先生得偿所愿,所有剧目完美收场,所有计划成功达成后——”
空的眼前好像又浮现出了那天湛蓝清澈的蓝天,碧波荡漾的海面,清晨,凉风,被一线栏杆挡住的大海。
如轻烟一样飘渺神秘的青年,在隔着他,远远看见自己未曾谋面的友人后就骤然消逝了。
那天织田作平静问他。“那人我看着有些眼熟,你认识他吗?空。”
那时空不知道他是谁,答不出来。
而等到太宰的计划达成之后,小说合本,空已经知道他是谁了,面对织田作这个问题空或许还是答不出来。
“一切就这样结束,好可惜啊。”
那天淡然的薄薄的海雾迷蒙地被日光笼着。
等到海雾慢慢被日光蒸腾,无声无息地连湿意也不再存在,只剩一片茫然的凉意在胸口满开。
那样的心情。
饱满的日光,对面青年平静望来的锈蓝色眼,在他眼前默默消散、不被注意的海雾。
那样的心情。
“总该等他对织田先生说一句【你好】、或者,【再见】才对吧。”
没有人可以告别的人生。
是可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