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要查的人叫宋兼语,是宋宗明的儿子。614病房今天入住的病患就是宋宗明。”
电话那头穿着医院保安制服的人,站在门诊部附近的无人吸烟处,捂着电话小心翼翼告诉电话那头的青年。
“宋宗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报警吗?”易仁新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保安摇摇头,想到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又跟着道:“我试着打听了一下,谁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警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进监控室的时候也是直接掏出证件说要配合调查。”
“辛苦你了,去忙吧。”易仁新将电话刚挂断,就听到墙上的报时鸟钻了出来。
“咕咕!咕咕!咕咕!”
放下手机的人,转头看向墙上那只身上涂鸦着彩绘图案的报时鸟,缓缓扬起眉头:“这么巧?”
前脚刚得知614病房内住着的就是宋宗明,那个小家伙原来就是宋宗明的儿子,看来是个未婚生子的存在,这小家伙倒是跟他父亲当年一样,都有一种旁人看不懂摸不着的奇怪举动。
易仁新等墙上那只报时鸟重新钻回小木屋内,也跟着走向自己的卧室,在那里他听见了门外的门铃声响。
秦时关带着人站在石柱路一号,进来前他们跟附近保安确认过,这一处的房子是一直都有人居住的。
在房屋门口他们也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辆。
众人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一道身影在灯光下,一步步穿过客厅落地窗变成倒影映入众人眼帘。
“吱呀。”几十年的老房子房门推开后,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
易仁新穿着白色睡袍站在门后,那张娃娃脸正一脸不解看向门外站立的三名陌生人:“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易仁新是你本人吧。”
秦时关拿出自己的证件,等他一点头就带着人登堂入室进入室内。
客厅中央挂着的水晶灯闪闪生辉,照印在各人的脸上带着让人沉迷其中的柔和光晕,秦时关站在这里放眼望去。
整个客厅一张多余的冰箱都没有,只有三两个多人组合深绿色长沙发,茶几上放着一摞摞书籍报刊,远处咖啡壶刚煮好的咖啡散发出来的香味,飘到众人面前让人精神一震。
“我是易仁新,不过几位警察同志大晚上上门是来查什么?”易仁新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咖啡机跟前,端起那杯刚煮好的咖啡,还不忘打了一个哈欠:“都坐下来聊吧。”
秦时关示意其他两人去其他地方搜查,他自己则是坐下来询问易仁新。
“今天上午十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今天的话,我在市六医院内探望亲人,我父亲在那里疗养身体。”易仁新端着咖啡回到沙发跟前,在另外一张懒人沙发上坐下来,歪头不解的望着秦时关道:“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根据群众举报,有人曾经在你家附近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所以我们上门来例行询问一遍。”秦时关坐在这里看向四周围摆放的物件,还有墙上那些照片。
“家里就你一个人居住吗?这么大的房子每年光是维护就需要不少钱吧?你的职业是什么?”说话的人也在打量客厅内看到的每一处景色。
没有宋兼语所说的冰箱遍地,也没有看到利用LED制作的大型假窗户。
那两名刑警也在四周围都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面对那些搜寻跟打量的眼神,易仁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在意,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这房子是我养父临终前送给我的,他老人家去世后我抑郁了一段时间,还好靠着他留下来的遗产,加上我本来就不太喜欢消费,所以算是勉强维持了生活,我在牙科诊所里兼职当助理,偶尔也会帮客户拔牙。家里的话……目前是我一个人在居住。”
他说道这里,话顿了顿,低头饮了一口香滑咖啡才接着好奇询问:“秦警官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秦警官?”秦时关挑眉,自己从进门到坐下,可从来没告诉过对方自己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