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你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慕邵凡身体一僵,竟然飞快地否认:“没有!我没有。”
“没有?”
“有,有一点对主人的喜欢……绝对没有逾矩的意思!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很乖,你别讨厌我。”
廖筠不禁心里一沉。
她忽然觉得,这已经不是喜欢的事了,他好像在爱她。这张白纸真的无知地上了她的当,爱上她了。
无论是从结婚那一刻起,还是从其他什么时候,总之这种爱如她所料的那样不正常。尤其是在得知他的身份和经历之后,她明白他这种性格本不该在短时间内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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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对她那么的忠诚,无论付出什么或者承受什么,只要对象是她,都特别的好接受。
仿佛在冥冥之中陷入了一种自我蒙蔽状态,他真的将她视作了应该无条件仰望、拥护的主人,她玩男人的情丨趣在他眼里如同无上的真谛,以至于把她的甜言蜜语和残忍捉弄,都洗脑成了合情合理的情感温存。
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害者所产生的好感本身与爱无关,但麻烦的心理问题到死都会让他坚信,那就是爱,那就是能缓解痛苦的良药。
廖筠只是渣女,不是恶女,她只是喜欢玩情丨趣,不是喜欢玩变丨态。她已经打算把袖扣送给他,告诉他假结婚的事实,再重新拟一份对他更公平的首饰交易合同,然后和他解除所有关系,好聚好散了。
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现在把他丢掉,似乎太过残忍。
哪怕他最初的目的不纯,过程中也没有伤害过她不是么。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廖筠伸手顺着他受伤的左臂,握在了肘窝处,隔着纱布慢慢地用上力道。
没有愈合的刀伤一经刺丨激又开始流血,缓缓地透过纱布灼痛了她的指丨腹,他明显疼得抖*了一下。可她没有心软,更不会收手。她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让他记住今天这顿打。
感受着他左臂的颤抖,唇丨瓣抵在他灼丨烫的耳丨垂:“这么怕我生气,以为我会担心你吗?跑去WRing送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找一个好的理由糊弄我?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有多蠢。怎么,觉得自己很伟大,很无私,觉得自己在背负一切保护我?没这么中二吧,慕邵凡,就算胖哥发现手表是我给的假货,那又怎么了?他能把我怎么样?你是什么东西,我廖筠用得着你保护?”
冰冷的字句砸落,平静语气中未表达出的怒意都发泄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像被捏断了骨头,额头冷汗密布,再加上发着烧,感官极度敏感,眼前都要冒金星了,双臂也有些失力,委屈地对她坦白:“我想着把骆哥送进去,至少这几天胖哥都找不到他。等小张总回来,小张总会帮你的,我没敢想我能保护你……”
“不装了?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你撒谎成瘾啊。你有什么资格为我做这些,真把自己当我的狗了?我的狗没你这么无能,跑出去挨打丢的是我的人,懂吗?我真想把你这条胳膊拧下来,把你身上挨打受伤的每一块皮肤都剜了。看着就碍眼。”
血几乎浸透了她的手。她愤愤地把他甩开,让相拥的两人被迫拉开些许距离。
他红着双眼倔强地望着她,下一秒却偏用那伤到惨不忍睹的左手强硬地捧起她的脸,不管不顾地低头落吻。
双丨唇相丨触,廖筠闪躲开,反手利落地给他一耳光,语调不悦:“主人在说话,允许你亲我了么!”
他被打得歪着头:“……没有。”
廖筠抚上他挨了耳光的脸颊,他极轻地瑟缩了一下,小幅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