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管家“欸”了声,转身跑走。
沈鹤知说:“夫人请吧。”
秦香絮跟在他身侧,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重叠的手。
这些天牵来牵去的,她竟然都习惯了,刚刚沈鹤知来拉她手,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等反应过来,都拉了许久,再说要松手,倒显得她矫情。
秦香絮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烦躁,只是等她抬头,烦躁就变成了愕然。
原先沈鹤知带着她朝他房间去的时候,她还想着他是要带她去上回住的地方,也就是他隔壁,就一直没说什么。
可这会儿不行,她再不说话,就真要被沈鹤知领进他房里去了。
秦香絮顿住步子,连带着沈鹤知脚步也一停,他转身问道:“怎么了?”
秦香絮不答反问:“你没觉着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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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他神色如常。
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眉头抽动两下,直言道:“这是你的房间吧。”
沈鹤知点头:“夫人聪慧。”
见他厚着脸皮承认,秦香絮想给他找借口也找不着了,当下有些恼火道:“你说别的要练习便罢了,我都能依着你,可难不成......睡觉也要练吗?”
她想了想,到底是没将那对她而言有些为难的词说出。
沈鹤知松开手,倏然转身,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秦香絮见他无言,更觉着他是默认的意思,压着情绪,尽量平稳地开口:“夫君看着不像是急色之人,为免我多想,你最好还是别做些令人误会的事。”
她还是给了他余地,给他挽回的机会,要是沈鹤知识相,此刻就应该装作不小心,然后赶紧把她领到旁的房间去。
但他说的话,却与她想象中天差地别。
沈鹤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学着她说的那句回道:“夫人看着也不像急色之人。”
秦香絮不解:“你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管家收拾完房间,领着几个丫鬟从隔壁出来了。
他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朝秦香絮道:“公主,房间整理完毕,您好来歇着了。”
秦香絮听完他的话,又看向沈鹤知,眼神里仍旧带着困惑,想不通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沈鹤知轻叹口气,说:“我一片好心,落到夫人眼里浑不是了。”
秦香絮反驳:“你哪里好心了,要真是好心,缘何要领着我去你房间?”
“嗯?”沈鹤知问:“我回我自己房间,有何不可?”
他敛眸沉吟,继而道:“至于夫人口中所说之事,我还以为夫人是舍不得我,不肯松手呢。”
沈鹤知皱眉,像是自言自语:“我想错了吗?”
秦香絮一怔,领会到他颠倒黑白的本事,她料想她就是再说下去,也肯定会着他的道,咬咬牙,像是泄愤似的用力瞪沈鹤知一眼,气呼呼地领着双儿离开。
她刚进去,就让双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力度之大,似乎整间屋子都要跟着颤上两颤。
李成看不过眼,出声道:“主子,您何必每次都要惹公主不快呢?”
沈鹤知未立刻接言,只回忆着秦香絮方才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