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如同战胜的将军,满意地坐在上首,大胆地审视自己的“战利品”。
萧临的皮肤也白,肌肉紧实,温热的肌肤就好像是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绸子,摸上去到处都暖滑暖滑。
崔兰因俯下身,没有去吻萧临的唇,只是在他的唇角轻点了下,很快就移到了下巴,然后是脖颈。
她把柔软的吻改成略带野蛮的咬,牙齿在萧临的喉结咬着,力气不大,留不下痕迹,只能带来一些瘙。痒。
萧临的手盖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拍了拍,崔兰因马上又转移了目标,只是郎君的胸膛不好拿捏,她如何推也捧不起肉来,而且那两片胸肌越来越紧实,她没法,只能趴下用舌头去卷吮他的。
完全是学着他之前的方式来,照顾上面的同时,手还往下伸。
萧临呼吸一窒,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掐住了命脉。
崔兰因笑眯眯地抬起眼睛,冲他眨了眨,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得意道:“看来夫君不止是嘴硬啊。”
萧临眼睛微闭,气息一下下急促,胸膛的剧烈起伏。
崔兰因手重他蹙眉,手快他气急。
这种能够掌控他人身体的感觉果然很是奇妙,崔兰因忙得自己也出了一身热汗,当然她还可以继续下去,不过她故意把手松开,道:“手累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要上回,萧临把她钓得七上八下。
她也要在他偏偏最沉浸的时候,让他清醒。
萧临眼睛猛地睁开,又微眯起盯着她,像蛇一样阴阴冷冷的。
崔兰因觉得坏的是自己才对,萧临越要生气,她越觉得兴奋,只恨不得往火上再泼一桶油。
她按住那湿漉漉的一头,还不嫌事大,伸出舌。尖往他唇瓣上舔了舔,慢悠悠道:“夫君说过,我们今晚,要节制,对吧?”
萧临不听她的话,捏住她的下巴,张唇往上凑,崔兰因及时伸出手指挡住,不让他亲,格外强调一句:“我们说好了!”
“不是说要我坏么?和一个坏心思的人谈什么节制?”
萧临咬了下她的指尖,放过她的唇直接把她人抓过来,隔着寝衣轻咬住她。
崔兰因不由往前顶起腰,这样反而像是主动把胸主动送进虎口。
这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任凭小羊如何弹跳都无法挣开。
崔兰因不由张开唇瓣,低吟出声。
“啊……好痒……衣服,不要……”
萧临也不客气,立刻抽走她的衣带。
张开手指堆起雪,用舌。尖卷摘红梅。
白的雪红的花,互相映衬。
花润水光艳。色惊人。
崔兰因推了几下萧临的头却没能推动,反而被越缠越紧。
她好像变成一团雪,在他的手下一点点融化。
“夫君的手指……啊!”她被戳到了酸。软的地方,不由仰起颈,反弓着腰,身体绷得紧紧的。
萧临早把她摸得透彻烂熟,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不是喜欢‘檀郎’的手修。长,我的比之如何?”
崔兰因心尖猛跳,身体更是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我不知道……”
“不知道?”萧临让她充分感受到三指的长度与宽度,直到崔兰因眼泪汪汪,娇。喘连连。
萧临又把她的腿拉到他腰侧,让她夹好,只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背,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