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撇在一边的边令诚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把杨信阳扯到身后,一拱手道,“今日会仙楼所做菜式,均已完成,我等这就告辞了。”
杨信阳还要说话,被边令诚一把拉开,飞也去了,身后传来声音,是少城主的,“边掌柜别忙走,家父等下还有赏赐哩。”
杨信阳被边令诚连拉带扯出了城主府,杨信阳撇撇嘴,“师父,我还没看城主府寿宴是什么样子哩。”
“你还敢说。”
边令诚脸上带着隐隐怒气,“你平素少年老成,今日明知那几位都是城主大人亲近之人,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师父,就是城主亲近之人,才要表现一下呀,不然人家都不记得我了。”
此话有理有据,边令诚只以为是少年表现欲做崇,叹了口气,“你也太不懂事了,那元汶祥,我也有所耳闻,是城主的座上宾,城主府护卫教头,还是城主儿女的剑术导师,你在他面前胡说八道,说什么君子虾吃螺全家,这是想着得罪人啊。”
杨信阳笑笑,“小子初见贵人,口不择言,看来是说错了。”
“罢了,想来人家是大侠,也不会跟你一个小孩计较,只是以后说话,得先过过脑子,童言无忌,你再年长几岁,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小子谨受教,多谢师父教诲。”
杨信阳心中暗自冷笑,大侠?未必吧。
——
完成了城主寿宴,杨信阳也少了去边令诚那边走动,一边经营御膳坊,一边分别跟随夫子和申屠宗学艺,元汶祥暂时没跟申屠宗提起。
今日御膳坊甚是冷清,杨信阳用饭已毕,忽见风骤云浓,雷霆大作,倾盆大雨刷刷落下。
杨信阳想到还在外面奔波的孟津,叫来了孔乙己,说明缘由,孔乙己笑道,“信哥儿不必担心,这几个孩子打小在外流浪,懂得照顾自己。”
杨信阳想想也是,反正闲来无事,便让孔乙己把账报一遍,除去各种杂七杂八的,倒有不少盈余。
“老孔啊,我有个想法。”
杨信阳把蝌蚪的事说了,孔乙己沉默了一下,低声道,“信哥儿,老孔有一事不明,想问问。”
“你这老狐狸,还有不明的?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