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花,你看三轮车。”毅彩发现了毅虹,只见毅虹和思锁坐上了车。
她俩一路小跑,死盯三轮车。不巧的是,一辆公交车挡住了视线。待公交车过去后,三轮车已经消失在大街的人潮里。
这条街很长,她俩侥幸地希望毅虹顺着这条街走,于是就一路向前追找。
离开了市中心,人流逐渐稀少,寻人也方便了许多。那辆三轮车又一次跳入她俩的眼帘。
“大叔,您刚才是不是拉的娘儿俩个?是从人民医院出来的?”毅花着急地问。
那人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盯着毅彩,“你不是去邮局了吗?怎么在这里?儿子呢?”他再瞅瞅毅花,满脸狐疑。显然他是认错人了,把毅彩当成了毅虹。
尽管认错了,但毅彩还是很高兴,因为毅虹和思锁就是趁的他的车。毅彩连忙说:
“大叔,你刚才拉的是我妹妹,十几年没有见面,我们急着找她。麻烦您,可不可以送我们去邮局一趟?给您辛苦费。”
“不是我不拉你们,她到了邮局门口就催我走,说寄完信他们自己走,坚决不让我再送。我捉摸着,他们早就离开了。”
“他们去哪儿了?”毅花抢着问。
“她没说,我也没问。住在医院的那个刀疤可能知道,你可以问问他。噢,我得赶紧回医院,儿子骨折住院。”
刀疤,是什么人?他知道毅虹的去向?毅彩央求说:“大叔,帮个忙,咱去医院找那个刀疤。”
“好,上车吧。”
“给,大叔。”
“顺便,不要钱。”
推来推去大叔哪里肯收钱,毅彩只好收起那张软币。
毅花问:“大叔,您怎么认识我二姐的?”
“说来也巧,那天,天快黑了,她背着一个昏迷男人。”
“昏迷男人?”毅彩和毅花很诧异。
“是的,右脚只有半只脚的男人。”
“半只脚?”毅彩、毅花就更觉奇怪了。
“他叫他刀疤。巧了,刀疤做完手术后就与我儿子同病房。听说他们非亲非故,病房里的人都为毅虹娘儿俩舍命救人的事迹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