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依旧感受不到,也给不了我要的那种爱。”
“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也不打算和他度过余生。”
铺垫了许多,我终于能够开口劝慰:“所以没必要跟他计较,他不重要。你别让Claude动他。”
末了,我依旧担心他不听我的擅自去做危害燕鸣山的事,牙一咬,把话说得更绝了点。
“他那个人,心是黑的,有时候手段也黑,你们不一定能讨到好处的。”
“所以听我的,什么都别做。”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Rochecauld的表情。
我以为他不会轻易被我说动,却没想到他神色竟一反刚才,变得十分愉悦,还带着些大仇得报的得意洋洋。
“行啊。”
我听着他爽快应下来,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瞬,我就明白了为何他会如此开心,以及为何前排那三个人早早就转了身,不再吃瓜也不再应喝。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后脊窜过电流,惹得我颤栗。
“借过。”
我彻底僵硬了身体。
我不知道我刚才的话,他听去了多少。
“给别人让道啊。”Rochecauld扒拉着我的肩,拉着我往后靠,让出了一条能走的道。
我回过神,站起了身,离开位子,想给他挪开空间,也好不让他碰到我的腿。
燕鸣山从过道里走向内排。
他站在中央,接过了前排人递到他手里的号牌。
然后原路返回,当着Rochecauld的面,坐在了紧邻我右边的位子上。
我皱着眉,扭过头看他。
他也回看我,像是不明白我投向他的目光。
我张了张嘴,思索后开口。
“位子都是固定的,我记得这不是你的座位。”
“我换了。”
他回答的直气壮。
我一时被噎地说不出话。
“我不能坐这儿?还是说,现在连和我并排坐着,你都不肯。”
“没有,”我提起个礼貌的笑,“位置是死的,人是活的。”
“燕总想坐哪儿坐哪儿,我不会管。”
他看了眼我,没再说话,径直坐下。
我左边,Rochecauld一脸不悦,意欲起身,想办法赶走他看不顺眼的人。
然而场所的灯忽然暗了下来,拍卖师的讲话声从台上传来。
我皱了皱眉,抬头看向Rochecauld,示意他坐下。
被我使眼色的人不情不愿,却碍于拍卖已经开始,没能够多做些什么。
我有些头疼地抬起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搞不明白局面怎么能乱成现在的样子。
我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忽略右边人的存在,给自己洗脑说他不过只是简单坐在我旁边。
然而我努力忽略,有人却一定要向我昭示她的存在。
我落下去的手,在黑暗中被人捉了去。
我下意识一惊,没来的及反应,指缝便被人挤进,以巨大的力气同我紧紧相扣。
怕被周围人察觉出异常,我按耐住动作,试图和拉住我的人小声讲讲道。
“放手。”我态度冰冷。
“不放。”他语气冰凉。
吗的。
我忍不住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