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吧,”路迦宁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大概率不会是你猜想的那个玩意。”
沈逸驰:“那是什么?”
“蛋白粉啊,”路迦宁说。
“你怎么知道?”沈逸驰立刻慌乱地问。
“你傻吗?柜子里这么明显的体育生训练服,你注意不到吗?”路迦宁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妹妹大概率是在学体育,肌球蛋白可以用来调节肌肉收缩。”
“哦……”听完路迦宁的解释,沈逸驰才缓缓松了口气。
“嗯。”贺祈风说,“你妹妹床下的摆放的鞋底有明显磨损的痕迹,所以可以判断,你妹妹最近确实是在练体育。”
“你这个做哥哥的,连自己妹妹练体育都不知道,你还是亲哥吗?”路迦宁没忍住吐槽了句。
沈逸驰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
路迦宁:“贺祈风,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她的鞋子里有一把钥匙。”贺祈风摊开手说。
路迦宁无语:“这应该不是柜子上这把锁的钥匙吧。”
“应该不是。”贺祈风快速回答。
路迦宁接过钥匙,又问沈逸驰:“家里的?”
“不是,”沈逸驰端详了片刻说,“我家里没有这种钥匙。”
“我们先出去,”贺祈风冷不丁催促了句,“有人上来了。”
“嗯。”
路迦宁应完声后,紧闭的宿舍门突然被打开,宿管阿姨略有些不善地说:“你们三个人拿个东西怎么这么久?”
路迦宁胡乱诌了个理由:“这不是有点不认床嘛。”
“三号下铺。”宿管带着怒气说。
“谢谢阿姨,这不我们在你进来之前才确定是这床嘛,”路迦宁讨巧地说,“我们现在就走。”
宿管的怒气消了不少,她语重心长地说:“要注意影响。”
路迦宁急忙附和:“是是是。”
路迦宁随着宿管出去,末了还不忘提醒贺祈风他们赶紧收拾收拾走人。
“阿姨,现在的小孩子是不是挺不服管的?”路迦宁问道。
路迦宁高中的时候并不住校,所以宿管对她没有什么印象,更别提听说她以前做得那些不着边幅的事儿了。
她觑了路迦宁一眼:“还行吧,现在的小孩儿对老师都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我去查房的时候,倒没有多给我惹事。”
“那你知道沈穗吗?她怎么突然厌学不来学校了啊,是在宿舍里面经历了什么吗?”路迦宁问。
“不清楚,”宿管细想了细想了一会儿,说,“沈穗那孩子早出晚归的训练,每次回来都接近熄灯了,怎么会在宿舍经历事情呢。”
“那平时你们接触的时候,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路迦宁说。
“没有,”宿管说,“沈穗那孩子训练客户,每次回来都大汗淋漓的,哪有什么奇怪的啊。”
“我记得她以前是纯文化课的学生,怎么突然想训练体育了啊。”路迦宁又问。
“这你都不知道?”宿管惊讶了一番。
“不知道,”路迦宁诚实地回答,“这半年我都在外地,最近才回来。”
“难怪了,”宿管说,“我就说你们这些做学生家长的不能对学校政策不上心嘛。”
路迦宁尴尬地笑着。
以前都是她被老师请家长,没想到现在被认成学生家长了?
宿管说:“我们市的龙头企业路氏一年前加大了对学校的赞助力度,说要培养国家顶级人才,并承诺,但凡从事体育事项的学生都能每个月拿到一万块钱的经济补贴。”
“一万块钱?!”路迦宁惊讶了一秒。
“对啊,不仅如此,路氏还给学校聘请了体育界各个项目的奥运冠军来任教,”宿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