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口中的江队,大抵就是路迦宁的师父,他的舍友——江霭琛了。
贺祈风终于对眼前的这个小女警有了些许记忆,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哦,你好。”
“祖师爷,你是要来我们派出所任职吗?”那名小女警激动地问。
贺祈风:“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那名小女警神秘兮兮地说:“这群玩炸弹的富家公子里,有你认识的吗?”
“嗯,”贺祈风说,“你知道那个炸门的女生在哪儿吗?”
“啊?炸门的?”那名小女警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嫌弃,“你是说路迦宁啊。”
白郁南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对劲,他立刻问:“你不认识她?”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她?!”那个小女警说,“她以前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刺头,未成年那会儿,进出派出所的次数,比她去酒吧还要频繁。”
“蛮横,不服管,每次我们逮她过来,她就像别人欠了她百八十万那样,嚣张得要命。也就这几年,她安稳下来了。估计是成年了,有些事情想通了吧。”
白郁南憋憋嘴。
得,和他对路迦宁的第一印象一样。
他就说误会路迦宁不务正业,不是他的问题了。
那名小女警好奇:“祖师爷,你找她干嘛啊。”
贺祈风还没说话,那名小女警立刻拍了下脑门:“哦,对,昨天路迦宁玩炸弹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呢。祖师爷,你脑袋怎么样?听说你住院了,我却一直空不出时间去看你。”
“我已经好了,”贺祈风解释,“我今天来,是想保释一下我女朋友。”
“哦,”小女警浅浅应了下,随即又瞪大了眼睛:“嗯?!”
女朋友?!
贺祈风在他们这群后辈人眼里那可是警局里高岭之花,梦中神祇的存在。
什么时候他都交女朋友了?!
小女警试探性地问:“哪个是您女朋友啊,是那群富家子弟里的其中一个?”
“嗯,路迦宁。”贺祈风直截了当地说。
小女警:“嗯?!”
—
等候厅,一群满是污渍的小年轻聚坐在那里,他们华丽的衣着沾着灰,脸上也灰扑扑的,活像一个个刚要饭回来的乞丐。
路迦宁坐在角落,一声不吭。
钱穆匀上前递给她一瓶水:“迦宁,饿了一天了吧,先喝口水垫垫吧。”
“谢谢。”路迦宁道了句谢。
钱穆匀:“你也是,跟警察置什么气啊。他们给你准备了饭盒,是你非得不吃饿肚子的。现在肚子饿还得你自己受着。他们不是你爸和你哥,饿一顿,就求着你吃。”
路迦宁耐住性子说了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钱穆匀叹了口气:“你这倔脾气,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钱穆匀,你别管她,让她当自己的大小姐去,”冷不丁出现的贺阳道,“真以为自己抗议绝食一顿,就能把人吓唬住啊。”
“说完了吗?”路迦宁不耐烦地说了句,“说完了就滚。”
“你让我滚?”
贺阳向前冲着,钱穆匀立刻手疾眼快地拦住他:“贺阳,你冷静。”
贺阳:“路迦宁,别以为你把我们救出来我就要感激你!就算没有你,那群警察也会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