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来,谁要你多管闲事?”
“那你要不要重新回去?”门口处一个和煦的声音传过来。
贺阳和钱穆匀闻声看了过去。
只见穿着警服的江逾白出现在了那里。
看见他身上陌生的制服,钱穆匀愣了片刻,他问:“你不是……路迦宁的助理吗?怎么会出现在警局。”
“是啊,”江逾白走近,云淡风轻地说,“这不是最近刚考上编制了嘛。”
说完,江逾白将手里的煎饼果子递给路迦宁:“猜你想吃了。”
路迦宁接过,咬了一口问:“审讯到我了吗?”
“没有,你先吃,”江逾白又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杯奶茶,“你吃饱,再去录口供。”
“哦。”路迦宁低头应了声。
吃饱了再去录口供?
警察什么时候提审都这么体贴了?
“难怪从刚才开始,你就不急不忙得,原来是警局有人啊。”贺阳继续嘲讽了句。
钱穆匀阻止他:“别说了。”
路迦宁没搭理他们,她抱着奶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突然在奶茶的底部摸到了一个金属质地的东西。
她愣住了片刻,随后仰头和江逾白默契地对视一眼后,她将手里的窃听器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顺手带到了耳朵里。
“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窃听器那边传来石瑭视死如归的声音,他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死感。
“你为什么要把炸弹按在齐梦瑶身上,你和齐梦瑶有什么私人恩怨?”一个冷冽的警察声传来。
“呸,那娘们就该死。”石瑭恶狠狠地说了句。
“齐梦瑶说,你还涉及到了另一个案子,可是真的?”那名警察继续问。
“是啊,”石瑭不在意地说,“宋庚礼的案子嘛,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给他注射为研究成功的药剂?”
石瑭:“当然是做实验了,我的这个药剂还没在活人身上试验过呢,有一个现成的,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为什么是宋庚礼?”
这次,难得石瑭沉默了一会儿,说:“当然是他和路迦宁走得近啊,我一直喜欢路迦宁,你不会不知道吧,哈哈哈哈。”
石瑭精神分裂般,嚣张地笑起来。
很明显,他没有认真回答。
窃听的路迦宁越发生气了。
侮辱谁呢!
她快速将窃听器从耳朵里拿出来。
“江逾白,带我过去。”路迦宁命令道。
江逾白淡淡点了下头。
眼看着路迦宁就要离开,贺阳立刻拉住了她:“喂,路迦宁,去哪儿啊?不会你要靠关系给自己脱罪吧。”
“大家都来看看啊,刚入职的警察要滥用职权给一个人走后门了!”
闻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很整齐地聚过来。
被石瑭激怒了的路迦宁再次被激起了怒火。
这个贺阳怎么就像是狗屁膏药一样!
没等路迦宁做出任何反应,一个人快速“闪现”了过来,他一把捏住贺阳的手腕。
“啊——”贺阳吃痛地扭曲着自己的身子,试图让手腕承受的痛疼感能够轻一些。
他艰难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的脸:“贺祈风,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