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这是个娇弱的爱人,那被这样抱一下也会柔柔的吧,但克里琴斯是个军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的脖子差点被勒断。
炽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换衣服。宝贝,你也把衣服换一下吧。”
克里琴斯居然乖乖听话了:“哦……”
他就脱个外套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仍在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克里琴斯的衣服。
再回头,发现克里琴斯身上已经没有布料了,一只腿盘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边晃荡,正看着他,说:“我比你快。”
炽树又好气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克里琴斯看着他,像拿他当下酒菜一样,眼神带点害羞,但视线却并无遮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下扫视,催促他:“快过来,你怎么动作那么慢?”
满屋子都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炽树顺便取来医疗仪。
一回到床上,克里琴斯马上缠了上来,他测了一下克里琴斯的颈温。
衣服被褪下,腺体暴露无余,因为发/情期的催/化而发红变肿,平时顶多是浅红色的,现在则变成了充血的深红,一测温,这一块的温度已经高达39.8摄氏度。
毫无疑问,就是易/感期。
炽树勉强维持最后的理性,告诉克里琴斯:“Coti,你真的易/感期到了,要吃药。”
此时的克里琴斯只想跟他接吻,可不管怎么接吻都依然不能解渴,混乱地说:“没带、没带药。”
炽树:“我这也有药,吃我的也一样。”
炽树理所当然这样想,他们都是alpha,他吃的药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alpha抑制药,他能吃,那克里琴斯肯定也能吃。
但他不知道的是,克里琴斯体质特殊,拥有他们家族遗传的alpha后代都和普通的alpha不一样,所以克里琴斯平时所吃的抑制药都是调配过的。要是只吃alpha抑制药的话,不但不顶用,还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炽树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把自己备用的抑制药拿来喂给克里琴斯吃了。
然后他便心安理得地抱着克里琴斯,觉得再稍作安抚,一两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平息了。
……
……
转眼到了上班时间。
炽树上将的秘书,中尉云盼给自己做完卷发,确认无误,去到自己的办公室,简单地摸鱼了一下今天的准备工作,再看时间,还有2分钟就到8点了。
她想,炽树上将应该马上就会到了。等着吧。
可是,2分钟后,炽树上将并没出现。
5分钟后也没出现。
10分钟后也是。
虽然今天没什么工作吧,但是这也太反常了。云盼坐不住,正打算给炽树拨去急讯时,收到炽树发来的消息:【我生病了,克里琴斯正在照顾我,我得代他给我们俩都请个假。】
云盼:?
您生病给自己请假就算了,怎么还帮照顾您的人一起请假?
况且,要是克里琴斯上将没事的话,他应该会自己说明吧,为什么是你代说?
她的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她深知什么时候要闭嘴,回:【收到。】
昨天不还听说两位上将大吵一架吗?
这么快就和好了?
果然小情侣谈恋爱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她顺手做件好事,去克里琴斯上将的办公室,也提醒他的秘书吧,不要打搅两位上将谈恋爱啊。
因为两位上将的办公室离得太比较远,她没亲自走过去,而是选择了基地内通讯,打过去是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