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提住自己的裤子不放。
克里琴斯有点恼火,坐在办公桌上,今天穿的还是一身男大学生似的休闲装,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没好气地说:“我都跟你说我喜欢你了,说完你就不跟我做了,你要跟我拿乔是吧?”
“炽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只是想要享受我主动跟你说喜欢你的征服感?”
说着说着,克里琴斯声音发抖,眼眶也慢慢红了起来。
克里琴斯今天的情绪未免也太容易波动了,确实不正常。
炽树一边理智地分析着,一边不理智地赶忙把人抱住哄,慌里忙张地亲吻克里琴斯的脸颊和眼角:“我喜欢你,我当然是喜欢你的,能听见你跟我说喜欢我,我肯定是再高兴不过的,但是……”
克里琴斯没好脾气地说:“有什么好‘但是’的!喜欢我的话,就听我的话!”
唉。他对克里琴斯真是没有一丁点抵抗力。
尤其今天的克里琴斯还加了“我喜欢你”的buff,他哪还能说得出“不”字啊。
后背腰部露出的一截皮肤贴上办公桌的木料,冰冰凉凉的,正好抚熄了他此时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克里琴斯觉得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才折腾了一晚上。
炽树在做准备时,发现克里琴斯那儿已经变得柔软,可以迎接他了。
……也觉得温度好像要比以前都高了一点。
大概高了接近0.5~1度吧。
他这会儿也有点不对劲,脑子里擅自蹦出来个很糟糕的念头:这要是进/去的话得多爽啊……
停!
炽树恢复理智地想。
克里琴斯都生病了,真的不适合吧?
然后克里琴斯就又亲吻过来,像是一只平时很高傲的猫咪,突然心情很好,主动在你面前躺平,要你摸摸他。
炽树挣扎了一下,心想,先把人安抚住,再抱过去测吧。
克里琴斯这时则基本上已经迷糊了。
他想,反正他都已经表白了,那他现在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反正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最害羞的“我喜欢你”他都已经说了,还能有什么更害羞的呢?
克里琴斯听见炽树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是不是在发热?”
他还以为是在表述,说:“好像是在发热……”
炽树又问:“怎么不吃药?”
克里琴斯已经乖乖自己躺好了,去拉住炽树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吃药?”
炽树看他朦胧困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没听懂。
炽树长叹了一口气,不敢碰他,要把人抱起来,热息呵在他的脸颊,说:“不是普通的发热,Coti,你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浓了,我想,你是易感期到了。”
“要是动/情的话,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还是吃药解决吧。”
我易感期到了吗?
克里琴斯茫然一下,他说:“不应该啊,我应该是下个月月底才来易感期。”
好胜心又又又冒了出来,克里琴斯想到先前炽树易感期发生的事,心想,他总不能输给炽树吧,炽树都能控制住!他才没有那么没自制力!
克里琴斯嘴硬地说:“就算真来了也没关系,又不碍事,和平时一样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