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萨拉:“对吧?要是错过了,多可惜啊。”
哼。
克里琴斯越听越恼火,他一声冷笑,直接走过去,插嘴说:“凭什么要放下身段,假如一段爱情必须要其中一方放下身段、变得卑微才能维持下去,那这种关系也没什么好存在的!”
萨拉:“……”
卡洛琳:“……”
这招在您怎么就用不了呢?!
还有,不是,他们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炽树上将是不是被他们害得更惨了?
萨拉汗流浃背,找补说:“呵呵,啊,您听见我们说的事情了,是我朋友的事,哦,我是说,我在科学院的朋友。”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克里琴斯也没点破,随口提醒:“虽然已经下班了,但这里是办公场所,不是说八卦的地方。你们未免也太夸张了。”
被萨拉他们这么一说,克里琴斯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啊,他突然又不想去找炽树了。
不上/床就不上/床,说得他好像很想上/床一样。他才没有呢。
就是,凭什么嘛!
难道要他主动求/欢?做梦!那么恶心的事,他做不出来!
克里琴斯气冲冲地离去。
然而,等克里琴斯离开后。
感到后怕的萨拉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这时,萨拉发觉了什么似的,他翕动鼻翼,嗅闻空气中的味道,疑惑而不安地说:“咦?克里琴斯上将今天的信息素浓度怎么感觉变高了很多啊,是因为心情不稳定吗……”
第53章
回房间。
躺下, 闭眼。
刹那间,克里琴斯的耳边仿佛回响起炽树低哑的嗓音,沮丧地对他说:“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克里琴斯哗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越想越心塞。
——不会那么做了?
不做什么?只是以后不在公开场合表现出在追求他的姿态, 还是无论在哪里都放弃了, 难道以后不喜欢他了吗?
每一想到这,涌向心脏的血液就会断流一下。
喘不上气来的疼。
又想到自己刚才发火说出的那句话:“凭什么要放下身段,假如一段爱情必须要其中一方放下身段、变得卑微才能维持下去,那这种关系也没什么好存在的!”
他是从未放下身段过,以前是,现在是,按理说, 他依然觉得心里舒爽才对, 可是……他也没觉得好受。
这是为什么呢?
“叮叮。”
门铃声响起。
是炽树来了吗?
克里琴斯看向门口, 一下子有点高兴了起来。
他本来还在发愁怎么去找炽树,要是炽树主动先来找自己,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克里琴斯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穿上拖鞋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