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霄不动,成君彦屈腿褪掉裤子,腿向两边架:“扩张过了。”见周敬霄还是没有动,成君彦动动腿,脚踩在他肩上:“不做我就走了。”
今晚他放得很开,异常主动。
“嗯......”他跪在沙发上,自己动臀部向后撞击阴茎,好像突然蒸发掉了所有羞耻心,臀瓣拍打的声音很大,他阖着眼,放任自己淫叫出声。
“啊——”他加快速度,完成任务一般地前后晃动,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送过去,穴肉谄媚地挤压吸裹着阴茎,再恋恋不舍地松开,等待身体的主人再一次把自己送上去。
身前的人腰向下塌,后背现出一条性感的沟壑,周敬霄手抚上去,成君彦抖了一下,紧跟着下面的肉嘴也绞紧了,随着他的呼吸震颤,周敬霄手向下滑动,摸到不算绵软的臀部,指尖下陷抓住,挺腰肏弄起来。
他动,成君彦就不动,向前一耸,脸枕着沙发靠背,只分开腿塌腰,被撞就叫,等周敬霄换姿势让他躺下,面对面的体位,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硬,叫床的时候脸上也很冷淡,真被肏到敏感处的时候反而紧锁着眉头不吭声。
周敬霄就专往他那处顶,终于顶出几声断断续续的真实的闷哼。
但几十个来回之后,成君彦适应了,眉头舒展开,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但表情甚至有些无聊。
他侧头去够桌上的手机,被周敬霄抓着腿根一个深顶顶得腹部肌肉绷紧,阴茎终于有了抬头的架势。
但等缓过那个劲儿之后,他还是把手机捞了过来,开始看手机。手指点动几下,接着手机上响起俄罗斯方块儿的音效。
周敬霄听到声音,动作停下来,甚至是有些愣,气得发笑,压下成君彦的腿,阴茎进得更深,钻磨出粘腻的水声,问他:“好玩吗?”
底下被撑得发酸,阴茎的脉络、沟壑被柔嫩敏感的穴肉无限地放大感知,脑子没那么清楚,也总是被耸得晃动,一局游戏玩得乱七八糟,但成君彦硬是忍下一声溢到喉咙的呻吟,哼笑:“还行,挺好玩儿。”
“对了,刚才在路边,有人给我塞了这个。”他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张卡片,上面印着丰满的女人像,成君彦念出上面的字:“电话一拨通,美女到家中,这还顺上口了。”
他啧一声,把卡片反过来看,突然说:“我是不是也该去印一个?专业信息素容器,随叫随到,各种姿势,任您挑选。”
说完又觉得没劲,转着手中卡片,手指弹了下,卡片飞到周敬霄的脸上:“你觉得呢?”
“你一定要这样么?”周敬霄压着他问:“我们不能好好聊吗?”
“好啊。”额头上的汗水把成君彦眉毛浸得漆黑,“那我们聊聊,聊你去七号院是为了腺体吗?”
“是。”周敬霄回答。
“好。”成君彦皮笑肉不笑,“住在那种地方,也不嫌苦。”
他接着问:“很多时候,我莫名其妙、控制不住地想——”他咬紧牙:“想让你干我,都是因为信息素?”
周敬霄看着他气愤的脸,说:“是。”
成君彦笑都笑不出,一巴掌扇过去,周敬霄被打得偏过去,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红的掌印。
成君彦声音在抖:“是……是我拿了你的腺体,我活该,但是……”
他想到那些场景,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双眼通红:“但你不能瞒着我,让我像狗一样舔你的鸡巴,敞开腿让你肏。”
“你可以告诉我,你说成君彦你就应该永远像狗一样,这是你应该的,这是你欠我的,我没有二话,我还会舔得更卖力,叫得更起劲。”
他胸膛起伏着,“但是你一直在骗我,你还养了荷花......你说那是花的香。”
很多细节突然浮现在眼前,一直以来,那种在雾里看不清的感觉终于消散,很多深藏在背后的真实终于露出端倪。